“你在幹嘛?”江執看著段譽這一連串的動作,疑惑的問。
“她中了春藥毒。你剛剛殺死的那條蛇,我們那裏叫做寡婦蛇,被那種蛇咬傷的人,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發情。”段譽把木婉清扶著躺下去,一邊跟江執解釋道。
“那怎麼辦?有解藥嗎?中了春藥毒,那不就相當於吃了春藥一樣?需要…男人嗎?”江執遲疑的將男人兩個字說出口。
“理論上是需要,但是我現在暫時把她的血流封鎖住了。現在血液不流動了,暫時不會毒性發作。”段譽轉過頭看了看江執。
“那如果毒性發作了,我們該怎麼辦?或者說,你可以一直把她的血液封住,等我們出去之後就自動解開了?”江西有一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我隻能暫時的封住她的血液,不讓她的血液流動,但這隻是暫時的,如果說時間超過了三天,超過三天沒有讓她的血液流動的話,她就會因為心髒的供血能力不足,而死掉。”段譽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說。
“那就是沒有辦法就她咯?或者我們…”江執說到這裏突然老臉一紅。
“我以前聽我的爺爺說過,這萬劫山的最高峰上,那裏千年嚴寒,盛開著一種叫做鳳仙花的植物,那種植物可以解救木婉清的毒。隻不過這萬劫山的最高峰在離這裏很遠很遠的地方。就算到了最高峰,你想要找到這個鳳仙花也是十分不容易的。”段譽告訴江執這件事情的不容易。
兩個大男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幫助木婉清解毒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選擇那種方法,他們就十分的苦惱。木婉清畢竟也是這個女孩子。
“不然這樣吧,我們試一試,帶著木婉清一起去,如果找到了鳳仙花最好,如果沒有,我們隻能用最愚笨的辦法了。與她靈修。”江執站起身來對著段譽說。
段譽聽江執說這靈修二字,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段譽和江執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對這事情自然是略知一二的了。可是這樣如此大膽的直言不諱,兩人還是有多少的不自在。
“那好,就這樣子決定了吧,我們現在收拾收拾準備動身出發吧,木婉清已經不能在拖了,我們在三天之內如何沒有找到的話,就用靈修的辦法了,人先救活過來在說其他的事情。”捏了捏拳頭,應聲說。
段譽背著木婉清走在後麵,江執那些打狗棒走在前頭,他們帶著木婉清,沒有辦法行走的特別快,所以隻能一邊小心翼翼的穿越過叢林。
就在他們快要到達山腳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草叢裏串出來兩隻凶猛的野獸,兩人大吃一驚。江執迅速反應過來,拿出打狗棒,開始和那江執猛獸開始決鬥起來。
段譽看著江執和那兩隻猛獸糾纏,他迅速的把木婉清放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快速的跳出來幫助江執解決這江執凶猛的野獸。可是沒想到,這兩隻凶猛的野獸戰鬥機特別強,江執的打狗棒一棒一棒的敲打著他們的頭顱,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