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眾人的傷口終於好了,海蘭察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然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在一瞬間湧上心頭,海蘭察也感覺皇上的心胸狹隘,感覺自己的抱負難以實現,感覺皇帝不念舊情,想當初自己立下赫赫戰功,現如今竟然要殺了自己,就決定跟著江執浪跡天涯。海蘭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江執說:“真是不好意思,都怨我非要回來,連累了你們,還死傷了那麼多兄弟,如果我要是不回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江執拍了拍海蘭察的肩膀說到:“好哥哥,這不怨你的,都是那乾隆老兒心胸狹隘,眼裏容不得沙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不分彼此,好了,不要再不高興了。”
說完便率領著眾人繼續向下一個目的地走著,等到江執等人到了一個小縣城裏,當地的縣令知道了此事,便高金聘請排名第一的賞金獵人來殺了江執和海蘭察等人,然而江執還完全不知道此事,江執一行人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一天晚上,江執聽見房頂上有動靜,便假裝睡著了,這是突然從窗戶上竄進來一個黑影,江執突然竄起來一劍刺去,黑衣人把魔錘向前扔去抵擋了攻擊,黑衣人收回魔錘站立陣前,江執仗劍直刺而來,黑衣人擺錘迎擊,硬碰之下,江執膀臂發麻,遂以巧力化招,不再施硬。
一時間,江執落了下風,挑、撥、架、掛,閃躲,且盡力避開錘頭,隻擋擊魔錘長柄。黑衣人卻越戰興致越濃,然而錘子舞動遠不如江執寶劍輕盈。時彎腰,時扭頭,江執險象還生間,遂心下一定,虛著一劍,借對方錘力飛開,然後旋身飛起轉守為攻,劍由上而下斜刺向黑衣人,刺、挽劍複刺、轉腕再刺三刺連環,黑衣人以錘左右招架,江執借力身型側滾向上劍光向下點壓,劍招快穩,黑衣人急以錘側上擋不由慢了半拍,江執接著借力旋身側劍劈下,黑衣人轉錘一架,江執借力逆旋身手轉弧形翻手劍光撩起,黑衣人遂將錘下壓格擋,江執則轉而擰腕平抹,黑衣人趕緊豎錘側擋,江執隨即身型借擋力側翻幾轉,回身丈遠,右腳點地身轉半圈後身體陡然逆轉螺旋暴起,與地麵平行,劍光旋刺直向黑衣人,黑衣人已不及躲避,隻有雙手握錘擋在前麵,刺勁擰成驚人鑽力逼壓入錘,兩相硬較,江執身體每在空中螺旋一周便增加一層鑽力,黑衣人平地被逼出數尺,腳下地麵劃出兩道痕印。“啊~”,江執暴吼,力勁注入劍中轉而錐鑽入錘,黑衣人握錘不穩,蕩天魔錘脫手,隨即爆碎,江執力竭借魔錘爆勁翻身回退落地,左膝跪點地之際劍光平掃而出,黑衣人跳起躲避,江執一空翻後劈劍而來,黑衣人退開數丈,江執則禦劍而出,黑衣人轉身閃避,江執以劍指引劍直追,黑衣人用錘擊飛江執的劍,黑衣人以拳法見長,而江執以腿法稱王,今夜一戰即分勝負也決生死,黑衣人先發製人,一直拳速搗江執麵部,江執靈巧躲過,然後馬上以橫掃應對,黑衣人被打了一個正著,但黑衣人並未有格擋的意思,抱住江執的腿將其摔倒,黑衣人迅速以乘騎位將其控製住,拳頭像暴風驟雨般打向江執,江執不愧是老油條反應也即位迅速,以後翻應對,逃過一劫,黑衣人氣勢如虹,打算乘勝追擊不給江執喘息的機會,看準江執的破綻打算快速近身,但未曾想是江執故意誘敵,隻見江執一記高鞭腿正中黑衣人頭部,又以一後旋踢再中黑衣人,任黑衣人身體素質再好也受不了,江執最後以騰空膝擊,了斷的黑衣人最後的掙紮。了解了黑衣人之後,眾人也紛紛圍了過來,確定了一下黑衣人到底死沒死,在確定了死透了之後,人們紛紛來看江執的傷勢,把江執安排到客棧後,便去請來了醫生,包紮了一番後,便留下幾個人守夜。一夜無話,第二天,海蘭察過來探望江執說:“唉,都怨我,一看就是來殺我的。”江執笑了笑說到:“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幹嘛還分彼此,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嘛!不用擔心,這些小毛賊是殺不死我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海蘭察說:“我剛才查到了昨天晚上來的人是排名第一的賞金獵人,看來我們的事情已經傳到這邊來了,今後可能還會有大量的像這種為了金錢賣命的人。我有點擔心……”江執直接打斷了說到:“有什麼好擔心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殺到他們不敢來為止,要不然以後根本不會消停,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不敢再派人來。所以啊,這幾天就麻煩一下大家加幾個守夜的,以防萬一,要是出了事情誰也不會好過。”海蘭察點了點頭說到:“我知道啦,這幾天我會加派人手守夜的,白天也不會放鬆,不過我們還是得想好以後咋辦,不能光過這種心驚膽戰的生活吧!至於這個事情,你是老大,你就多費點心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江執思索了片刻說到:“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考慮的,就算是為了兄弟們的安危,我也不會置之不顧的,你就放心吧!”接下來的幾天,江執等人也是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危險,戒備十分的森嚴,真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而江執也和海蘭察商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可是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個四五六七八,就這樣過了好幾天,當然也有不知死活為了金錢來賣命的,江執也不客氣,照單全收,這幾天就變安靜了起來,這可能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該來的總會來,誰也抵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