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好幾次,江陽城把那種衝動壓下去了一些。
抱著蘇尋站起來的江陽城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四周突然大批出現的黑衣人。
“你們是誰?”
那些人的刀上都帶著寒光,倒映著月亮清冷的光輝。
“你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你隻要乖乖的把你懷裏的女人放下。我們還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但你若是不配合的話,小心我們連你的命也一起收了。”
江陽城下意識的低頭看著自己懷裏已經徹底睡熟的女人,甚至還能聽見她輕微的打鼾聲。這是衝著她來的,她這是得罪了誰?
江陽城把懷裏的人抱的更緊,讓她整個人都熊抱在了自己的身上。臉上露出了造孽的標誌笑容:“這個還真的不好意思。這女人可是我夫人,把她這麼丟下,我一個人走是不是有一些不好?”
那個人刀劍一下子就對準了江陽城的方向:“那你是陪著她找死嗎?”
“不,”江陽城搖了搖頭:“找死的是你們才對。”
話還沒說完,江陽城整個人就已經快速的朝前衝去。一隻手摟住蘇尋的腰,防止她摔下去。腰上的刀被他拿在手裏,直接朝著那些人攻去。
身上帶著個負擔而且還是單手對戰的江陽城。攻擊力依舊不弱。而那些人在短暫的錯愕之後,也回過神來,直接朝著江陽城打去。
但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江陽城也依舊沒有落於下風的意思。甚至在短暫的僵持之後,江陽城已經傷了他們中的好多人。
帶頭的那個看著江陽城懷裏熟睡的蘇尋,當即便開口改了命令:“去攻擊他懷裏那個女人。咱們的目標是她”
聽到這番話的江陽城,眼神瞬間就陰狠了起來,咬牙說道:“你找死!”
話說完,他便加速了自己的進攻速度,目標是剛剛那個下令針對蘇尋的人。
男人哪裏是江陽城的對手,一個瞬間就被江陽城給奪了性命。
“本來就是想陪你們玩。沒想到竟然是個給臉不要臉的。”
江陽城把染血的刀尖對準了剩下的人,嘴角勾著諷刺的弧度,:“接下來,到你們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圓月,白茫茫的月光將整個大地照得明亮。而在客棧的屋頂上正在上演著一場慘烈的廝殺,或者說更貼切的應該是江陽城單方麵的廝殺。比起那些黑衣人的動作,江陽城的每一次攻擊動作簡直是優雅到了極致。每一次手起刀落雖然好看,但是也都是帶著鮮紅色的陪襯。
轉眼間,一大片的殺手就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了那裏,就剩下了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裏,看著江陽城的目光充滿恐慌,把手裏的刀扔了出去:“別殺我。我說,我說。”
江陽城向前走了幾步,手裏的刀仿佛是有著生命一般,在空中轉了幾個花樣之後,穩穩當當地插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體裏麵。刀口的位置正好在心髒中央。
“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自己會調查清楚。用不著你來告訴。”這是那個人在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江陽城隨手在那些人的身上找了一塊兒步,把手裏的刀擦的幹淨之後,這才又放回到了身上。他有著很強的潔癖。
江陽城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看她還在熟睡著,溫柔的一笑:“還好沒有吵醒你。”
那嘴角綻開的溫柔笑容,滿臉柔情和剛才手裏拿刀的玉麵閻羅完全是兩個狀態下的人。隻不過那第一種樣子,江陽城這輩子隻可能給蘇尋看。
“去查這些人的底細。知道是誰做的之後給我抄了他們全家。”
江陽城對著空氣淡漠的吩咐了一句,就抱著蘇尋下了房頂。
第二天一早的清晨,蘇尋屋子裏的安靜被她自己的一嗓子給打破。蘇尋捂著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有些捂著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瞧著自己枕邊熟睡的人,連舌頭都在打結:“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