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耿鐵生就要走人,蘇尋這時候開口說道:“我知道先生有先生的原則,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
看見耿鐵生停下腳步之後,蘇尋接著開口說道:“我想知道有什麼條件能夠請耿師傅出手,還有就是我希望用您手裏最好的玄鐵打造這隻劍。”
耿鐵生眼神變得更加冷冽,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這裏有兩塊玄鐵的。”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耿師傅你的條件。”
耿鐵生此時一臉不善的看著蘇尋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最恨有人壞我的規矩,我勸姑娘還是算了吧。”
蘇尋看這個耿鐵生確實是個難纏的人物,便開口說道:“耿師傅,我自然不會誠心壞你生意,我也說了,隻要您開口,我能做到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耿鐵生還是不肯鬆口,但是沒有直接拍桌子離開,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蘇尋再接再厲的說道:“事發突然,還希望耿師傅多幫忙,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耿鐵生如今確實有一件為難的事情,但是耿鐵生尚且在猶豫,看耿鐵生緊皺的眉頭,蘇尋突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蘇尋開口說道:“耿師傅你放心,這樣違背您規矩的事情,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絕對不讓別人知道。”
那個耿鐵生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蘇小姐,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雖然你年紀不大。”
“我手中確實有兩塊玄鐵,但是這兩塊玄鐵,實不相瞞是我三日前才得到的,像你這麼快就知道的,倒真是讓我大感意外。”耿師傅自從蘇尋提出兩塊玄鐵開始,就已經在打這個算盤了。
蘇尋開口說道:“如果是耿先生需要消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耿師傅不必掛在心上。”
耿鐵生開口說道:“我看中的隻是姑娘的消息來源渠道,隻要姑娘肯為我打探消息,這把劍倒是好說。”
蘇尋想了想之後,本來就是讓影殺樓打探消息,現在多一個人也是多,到時候量白老板也不會多說什麼。
蘇尋答應說道:“那不知道耿師傅是要打聽什麼消息。”
耿師傅坐下來開口說道:“我年輕的時候逃難,留下一個遺憾,愛妻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我想找我的閨女。”
蘇尋聽到耿鐵生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雨,但是如果這個耿鐵生真的是安雨的父親的話也不能對上啊。
當年安雨的父母親是在揚州的附近丟下安雨的,但是此人卻在京城之中,根本對不上。
蘇尋有些為難的問道:“耿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令嬡是在哪裏丟失的,你有什麼能夠證明她的身份,或者方便找到她的消息的東西嗎。”
耿鐵生搖搖頭:“我當年是逃難來到的京城,更是十分窮困,哪裏有什麼可以提供的信物,所以根本沒有這些東西。”
蘇尋沒想到這個情況會如此複雜,於是開口說道:“耿師傅,你沒有任何線索叫我如何幫你,這個我實在沒有辦法。”
耿鐵生也沒有怪罪蘇尋,但是再三考慮之後說道:“其實我知道結局渺茫,甚至我的這個閨女很有可能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但是我還是不想放棄希望,也許我的閨女還在這人世間呢。”
蘇尋明白父母之愛,不是這麼容易斬斷的,蘇尋開口說道:“耿師傅這樣吧,我給你找兩年令嬡的線索,您給我用玄鐵打一柄劍出來,你看這樣如何。”
耿鐵生點點頭說道:“好,我從今日著手,十日後你便可以來取了。”
蘇尋讓隱月給留了兩千兩白銀,蘇尋其實一直在考慮這個人究竟和安雨像不像,蘇尋最後開口問身邊的隱月說道:“隱月,你覺得這個人和安雨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