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生笑著的看著劉佩喜翹起來的嘴,怎麼今天的劉佩喜與易小生原來身邊的那個他,有點不一樣。
“你這是問著了!”聽到易小生問道這個問題,劉佩喜借著酒勁算是開了口。
其實從小到大,劉佩喜屬於不能說的那個,即便是跟易小生在一起也隻是好上一點,隻是知道從不喝酒。
易小生也沒想到,喝完酒的劉佩喜,就像打開了話匣子,聲音不僅大還繪聲繪色,使得,一開始嘲弄的看著二人的周圍的客人都圍了過來,就連服務員都圍坐過來。
“你們都知道,舊廠子旁邊的那個傻女死在後山的事情吧!”
人們一聽是這件事,不由得有些搖頭,覺得陣勢這麼大,卻說了這麼件不關緊要的事情,不由有些失望。
“那傻子死在後山有什麼出奇的!”
“聽說是被人奸殺了!”
劉佩喜看見人們這樣的表情,不由得不屑的一笑:“你們就真的以為事情這麼簡單?”
“他不是被人殺死的?”說著劉佩喜壓低了聲音。
“不是被人,難道還是被鬼殺死的?你可真搞笑!”小店服務員有些不屑的說道。
倒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劉佩喜:“對,她就是被鬼殺死的,又或者說,她絕對不是正常死亡,因為在她死後,相繼每個月都會有一個人死在後山!”
劉佩喜說到這,一些知道一點的人,就有些捕風捉影的說起來,說是那個死了的女子化成女鬼,報複社會殺的,漸漸地人們就開始瞎說起來。
易小生聽到這,有點不願繼續聽下去,不禁起身離開。
事情並不是捕風捉影的人們說的那樣,雖然劉佩喜也有可能誇大其詞,但是我還是相信劉佩喜。
劉佩喜也是從警察局得到的消息。
第一個受害者不是這個傻女,或者說第一個受害者是去年冬天的時候,在後山的鬆樹下,找到了一具被樹枝穿透死亡的男子。
男屍並不是我們這的人,所以一直都沒有人認領,後來就火化埋在後山了。
時間過去了能有半年,那後山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直到五月份的時候,也是在易小生去實習沒有幾天的時候,那傻女被發現死在後山,身體被一隻木樁穿透,然後死亡的地方依舊是那棵鬆樹。
因為這件事,都驚動了市公安局,但是後來法醫鑒定,這個人死法與上個人一樣,事情就開始變得複雜。
而後來的每個月,都會有不明的人死在鬆樹下麵,不再是女的,除了傻女確認是本地居民之外,剩下的都是不明身份的人。
當查到這些人的時候,不外乎都是離這裏很遠的地方的人,家裏人都說是出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客死在這麼遠的他鄉。
而從第二次出現這種情況,法醫就開始注意所有的物證,那插死三個人的木樁,被檢測出材質一模一樣,甚至有可能是同一個木樁。
這木樁,每次都被存放起來,不曾消失,而木樁出自哪裏,也一點頭緒沒有。
就連後來後山戒嚴,樹被欄杆攔住,也沒有擋住一月一次的殺戮。
說話間易小生和劉佩喜就來到後山。
易小生所在的鎮的後山,叫做北山,而在北山上麵政府建了一個公園。
名字是北山公園,隨著時間流逝,加之北山的位置偏僻,除了幾個節日外,很少有人再來到北山公園。
後山山門前,兩個巨大的門主,頂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麵寫著“北山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