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就像是凝固住了一般,粘稠的讓易小生喘不過起來,眾人的目光全部都盯在易小生身上,複雜的眼神中,竟然還隱隱夾在這些恨意。
侯然看著凝固起來的氣氛,知道這些人的氣氛來源就是易小生,幾乎在同時,侯然站在了易小生的前麵,那目的不用多說,便是想要護住易小生。
“侯哥,你這是為何,那我們那些死的兄弟,都是白死了嗎?”無能有些複雜的看著易小生,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而無能的話就像是導火索一般,在場的所有擺渡人,幾乎是一起向著侯然身後的易小生走了一步,步調如此一致,即便是侯然也有點蒙了,下意識的便帶著易小生後退一步。
如果侯然隻是應對勾魂人的話,再多的人,也不會讓侯然後退,而現在看著自己的都是侯然的朋友與手下。
“老候,你護不住易小生的,外麵的犧牲的兄弟,我們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那交代,也不會是易小生!”
易小生看著麵前,擋在自己前麵的侯然,沒有說話。
“那你說說應該是誰?”剛才說話的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老者的眼神中並沒有對易小生的憤怒之情,反而是平靜的像是一汪清水,帶著老人的睿智。
“林老,你也和著他們一起瞎參合?”侯然不解的看著這個老者。
林老眯起眼睛,看著易小生:“易小生,我和你的爺爺應該是一輩的擺渡人,與易仁禮也有過幾麵之緣,但是易仁禮的很多做法我看不下去,尤其是他退出擺渡人的這件事,我和很多的老家夥都不明白易仁禮的一些做法,尤其是他的退出擺渡人!”
“林老?”侯然皺起了眉頭,這林老今天的話要比平時多很多,雖然侯然是這個區域的負責人的,但是,因為侯然的直屬領導是老楊,所以整個組織也不放心將重心交給侯然,所以便派來長老會的林老,對侯然進行監管。
“小侯,你這幾年對我們擺渡人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對於易家的事情,我本來不想多說,但是今天事情發生了,我也想讓易小生知道怎麼回事!”
林老說著,繼續講頭轉過來麵對易小生:“現在發生的事情,歸根結底,就是由於你爺爺離開擺渡人,他不明白即便是他離開了擺渡人,他那些的仇家可不會因為他離開擺渡人,就不去報複,你父親易誌國是這樣,而今天你又是這樣!所以今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誰也不用怪!要怪就怪你的家室和你爺爺愚蠢的決定吧!”
“林老!現在說著些有什麼意義?” 侯然眉頭緊鎖的更加嚴重,他眼中的林老並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侯然屬於新興的擺渡人,但是林老也稱得上是德高望重,自己這些年的發展與林老的支持也是密不可分的,但是,今天林老的態度,讓侯然有些捉摸不透。
“林老,這些年都是你照顧我,但是今天林老,我覺得你做錯了!”
“侯哥,你怎麼和林老說話呢?”聽到侯然這麼說,基本上大部分的擺渡人都怒目圓睜,這些人不乏有很多是侯然提升起來的,但是在對於林老的問題上,他們卻不會因為侯然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