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陰宅?凶宅!(1 / 2)

正在我們糾結該怎麼進去的時候,門哢噠一聲,開了···

總是心裏百二十個不樂意,但我們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畢竟老張還在裏麵沒出來。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屋子裏仍然很黑,這種感覺就好像屋子裏有個黑洞,所有的光線透過窗子一照進來就被吸進去了似的。

屋子裏還是毛坯房,水泥牆上到處都被人刷滿了通下水道啊、打孔啊之類的廣告,人走進屋子裏腳下都是那種鞋底與水泥摩擦的沙沙聲,再加上這種陰暗的氛圍,哪怕是三伏天也不禁讓人後背直發涼。

保安沒料到大白天的屋子裏會這麼暗,心裏也是有些膈應,扶著牆壁就進了屋。屋子裏倒也不是一點光亮都沒有,隻是總覺得眼前灰蒙蒙地,看不真切。

我卯足勁兒,深吸一口氣,“張胡子!”

警察和那個保安扭頭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也跟在我的後麵喊了起來,“張胡子!”

不過畢竟他們跟張胡子不熟,結果喊這個外號的時候心裏麵總有點不習慣,結果一開口,整個都變味了,聽得我差點笑出聲來。

我們足足這樣喊了四五聲,可整棟別墅裏一點動靜也沒有。

“哢噠”一聲清脆的聲響,一樓大廳裏頓時亮了起來,原來是那個小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摸索到了總電源那兒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本來還灰蒙蒙的屋子裏一片燈火通明。

毛坯房不像裝潢好了的房子,沒有被人住過,自然也就沒有“人氣”,所以很容易招惹些不幹淨的東西。不管是哪裏的人,基本上都有一個相同的習俗,就是住進新家前都得放串鞭炮和請親戚朋友進家裏吃頓飯,這為的就是把房子裏原先的“住客”給趕走。

從剛剛進門到現在,我始終都覺得背後仿佛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本來我還以為是四周光線黑暗的壓抑感所造成的,可現在這種感覺更是強烈了。也許是我多疑,總覺得這個房子不簡單。

警察看我們喊了幾嗓子都沒管用,就想一個人上樓搜查下,看看張胡子是不是在樓上的哪個房間裏。我自然是跟了上去,畢竟總覺得他是被我連累的,不去找他吧心裏不安,況且多個人多分力量。

這樓梯的道很窄,而且沒有扶手,對於我這種恐高症患者來說簡直是噩夢,不由地用手撐住了牆麵。可這一摸,我頓時就感到不對勁,怎麼這水泥牆這麼滑膩膩的?看上去這顏色不像是受潮的啊?

我用手指使勁地在水泥牆上蹭了一下,的確是水泥那種粗糙至極的手感,還有一些比口水稍微稀一點的透明液體附著在上麵,放到鼻子下聞也聞不出什麼味道,我連忙喊住了前麵的警察同誌。

“哎!警察同誌!這牆上的是什麼啊?”

警察聽到我的喊聲停下了腳步,狐疑地伸手在牆上刮了一下,攆了攆,然後跟我一樣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這隻是受潮了吧?”

真的隻是受潮了麼?

我知道他心裏其實也不確定,這麼說隻是安慰下我,還有他自己,畢竟從剛剛進屋子開始,這房子就透著一股不正常。

樓下的保安一聽我兩都覺得房子有問題,就嚇得連忙要跟我們一起上來。

“警察同誌!還有這位···先生,我跟你們一起上去吧,人多好辦事對不。”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警察就發話了,不愧是專業的,跟我要說的建議比起來,他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作戰計劃了。

他讓小保安站在屋子門口,時刻保持著門開著,防止這門裏有什麼機關到時候把我們給從裏麵鎖住。

畢竟一扇能自己開門關門的保險門是有些邪乎,但也保不齊裏麵是被人給改裝過了,所以一定要留一個人把守。同時小保安還是一個機動力量,如果樓上真的有什麼不法分子綁架了張胡子,我們定然也會被他們給算計到。如果三個人一起遭了秧,到最後連個搬救兵的都沒有,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部笨重的三防機拋給了那個小保安。

一霎那整個屋子裏隻有我們踩在樓梯上的咚咚聲,橘黃色的暖光燈照在屋子裏有種讓人說不出的詭異。一些小的房間裏還沒有裝上燈泡,黑漆漆的一片,就好像另一個世界的入口,每一次警察用手電去照那些黑屋子的時候,我的心裏總是一顫,生怕手電的燈光劃過,照到什麼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