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能多說什麼了。陳遠,我會為你加油的,我一直在看著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千萬要保護自己,不要逞強。”蘇月娥很是嚴肅地告訴我。
“恩。”我也鄭重其辭地答應了她。
現在我們在的地方是一處已經廢棄了的商貿大樓,裏麵空空如也,來這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地方現在來說,陰氣比別的地方要重得多。
結果卻讓我很失望,根本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這裏陰氣重的原因是廢棄了太久。沒有人來,陽氣衰弱,正所謂陽衰陰就盛,這是不變的定理。
已經決定要離開了,轉身差點兒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醉漢,身上一大股子酒味兒。我急忙捂住了鼻子,不僅僅有酒味,還有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
這家夥的衣服已經破爛了不少,並且泥濘滿身,看得出來,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洗澡了。
“喂,你不長眼啊?沒看到撞到我了嗎?”我沒有開口,這醉漢卻先開了口,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看著我。
跟誰講道理都不要跟喝醉的人講道理,我深深明白這點。所以笑著說了句對不起,隻為了快點離開。
“真是的,長著眼睛用來出氣的啊?”醉漢揮著手說道。
我沒有多說什麼,盡量遠離他一點,避開了這家夥。我也是無語了,什麼人啊?那家夥還在罵罵咧咧的,我沒有管,自己走自己的。然而,當我走到能打車的地方。
背後忽然一陣冰涼,那種涼意幾乎要將我凍僵了一般。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可目前為止,我是從來沒這種深刻的感覺。由是停住了腳步,回頭去看。
那棟廢棄的樓裏麵,黑漆漆的,卻什麼都沒有。醉漢已經放棄了罵我,步履蹣跚地走向那棟樓,到了門口,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看樣子是走不動了。
“怎麼?被這個醉漢氣到了?想要教訓他嗎?”蘇月娥笑著調侃我。
“不是,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忽然有很強烈的感覺,但是什麼都看不到。”我回答。
蘇月娥說了句什麼我也沒聽清楚,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沒有啊,你是不是產生錯覺了?我啥也沒有看到呢。”
我試著轉過身,再也沒有剛才那麼突然的感覺了。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產生了錯覺?搖搖頭,我招手攔了一輛車走了。大概是吧,這些天,因為血穴的事情。
一直都在調查三羊市,的確有點兒草木皆兵了。可以說以我目前的修為,不可能有那種壓迫感和恐懼的。又不是之前三尾狐的那種幻覺。
回了酒店,韓情笑著跟我打招呼。經過這些天的來來往往,我跟韓情已經熟悉得很了,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了。我已經不想再自己一個人胡亂地轉悠了。
想著還是休息休息,然後用一種巧妙一點的方式問問韓情好了,看看三羊市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躺在床上,就是感覺不一樣,全身都忽然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這種感覺棒極了。我也是沒有幾分鍾就睡著了。
因為也已經是下午六點過了,我這一覺也直接睡到了晚上。餓得實在不行了,隻好出去吃點東西。可我這右眼皮一直都在跳,總覺得心神不寧的。
可惜啊,我算卦的本事還不行,不然真想給自己算一算。到底會有什麼事兒,胡亂吃了點東西,我自己也一直都有點兒迷迷糊糊的。就不亂轉悠了,回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洗漱完畢,準備叫上韓情去吃東西。然後問問她那個問題,不過下了樓,就看到好些服務員都聚在一起侃八卦,我也好奇地過去聽一聽。
好像是說死人了,警方昨晚發現了一具幹屍,死相非常的恐怖。現在死者也已經被送去了警察局,聽說都上了新聞了。這件事情看來鬧得不小。
“你們……”我正想開口問問細節,也八卦八卦,忽然衝進來好些人。
一把就將我給製住了,反手給我拷住了,都是便衣警察。問道:“你是陳遠吧?”
“是啊,我做什麼了?”我一臉的無語,怎麼就這麼突然地抓住我了?“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