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有點莫名的小緊張。講白了就是沒什麼自信,我可沒有應對這種人的經驗。鄭音好像看出來了,笑著跟我說,不要太緊張了,有她在。
誰知道,這次見麵,我直接想要爆粗口。這個女人簡直太討打了,不止一次地說我土也就算了,還當著我的麵兒,你說有這麼說話做人的嗎?
不過,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就是關於那個跳樓自殺的女孩兒的。說是這幾天,學校總會出事,但隻是女生出事。據說是收到了一封邀請函,要收到邀請的女生按照上麵的地址去。有當成了惡作劇,沒按照要求做的,第二天全部都跳樓自殺了。
但其他人就沒有見過這種邀請函,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要趕快試試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如果不是的話,趕緊走,我對她真的沒有一丁點兒好感。
但我們是在咖啡廳,好像沒什麼機會。後來,鄭音給我使了一個眼色,說是今晚擔心徐麗怕,所以回學校跟她睡一晚,她是住校的。我立刻同意,說我先回旅社了。
當天晚上,我真是有點睡不著,別說,在家裏,睡沙發都比這舒服。第二天一大早,鄭音打電話來,說是不得了,出大事兒了。
我讓她先冷靜一下,慢慢說,原來是徐麗收到了那封邀請函。而上麵的地址,就是十裏村的禁忌之橋。
這,我怎麼也想不到的,居然會是禁忌之橋才鬧出來的事情,老瞎子說那些東西正在找一個祭品,難道就是通過這樣的辦法大海撈針地找嗎?
鄭音還告訴我,說是徐麗現在已經嚇得不輕了,問我該怎麼辦。我靈機一動,讓她說我有辦法幫她,但是她必須要聽我的安排。鄭音將信將疑地答應了去做了。
我起來,自己跑出去吃了點東西,接到了鄭音的電話,說是徐麗相信我的話,並且她們現在都在旅社了。這樣就好,我趕緊回了旅社,問徐麗要一滴血。
這女人真是有點做作了,拿針戳破手指,取一點血,她竟然都叫了半天。我一直在說,姑奶奶,你還是消停會兒吧?想把別人都引過來嗎?
真是的,這樣叫法,不知道別人聽到了,會怎麼想。
不過,她的血滴在了符咒上,居然立刻就消失了。沒想到她居然是三陰之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又讓她給我弄一點指甲下來,還有頭發。
徐麗倒是把頭發給我了,可是指甲死活不肯減,說是剛做的指甲,美就是女人的命,我這也是在要她的命。
我問她到底想不想活下去的,徐麗就是死活不肯。我簡直想發脾氣,鄭音讓我先出去走走,說是她來勸。
女生之間,應該比我好說話,我這才答應了。鬱悶地出去先到處逛逛去。
可是我這麼出去走,也不能得到安生,我總感覺路上的行人看我的樣子有點兒奇怪。那種眼神,我感覺就跟那個靠枕裏黑色的嬰兒的眼神一樣。
看得我發毛,我身上也沒什麼東西啊。怎麼會這樣?
在外麵逛街,沒想到也不得安寧,我索性懶得繼續下去。與其在外麵受這種折磨,我還不如回我的房間睡覺,慢慢地等她們聊完。
我剛回到了旅社,鄭音就過來跟我說,徐麗跑出去了。說是她的生日這天也是她叔叔的忌日,她那個叔叔是很疼她的,每年她都會去拜祭她的叔叔。
但是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啊?自己中了禁忌之橋的花招,大街上情況好像也不妙,我不知道到底是針對我,還是跟禁忌之橋扯上關係的都會被針對。
可我很確定,現在這種情況,還跑出去,已經是很不明智的了。更何況,她是跑去墓地那種地方。我讓鄭音等著,趕緊跑了出去。
我火急火燎地趕往墓園,現在都夠頭疼的了。沒想到徐麗還這麼幹,趕過去,非得說一說她不可。
但我也在心裏祈禱,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徐麗現在成了唯一的希望,要是出事了。這件事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趕到墓園,還沒進去呢。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我忍不住打了一下寒噤。
這股氣息太過詭異,讓她心裏開始擔心起來。一方麵加快步伐,往裏麵走進去,慌張地四處尋找徐麗的身影。
遠處,徐麗現在正在她叔叔的墓前呢,地上放了一朵菊花。她眉開眼笑地跟她叔叔說話,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好不容易看到了徐麗的身影,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對於這種不幫忙,還要添麻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