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了有一會,夏曉悠看到,禦城福邸四個大字映入眼簾,這是東城最豪華的別墅城,車輛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麵,白色的柵欄被各種顏色的牽牛花擁簇著,打開大門,一片碧綠的草地中擺放著浪漫的秋千椅和咖啡桌,白色的別墅小樓在碧草的襯托下顯得清新脫俗,盡顯主人的品味精致。
走進屋子,迎接夏曉悠的隻有她的公婆,周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老爺,少夫人來了。”
“好,來了就好。”許老爺笑容可掬的看著夏曉悠。
“叔叔好。”夏曉悠禮貌的說。
“哎,少夫人,您應該叫爸媽。”一旁的周管家連忙說。
“你就是夏曉悠吧?”許母平淡的話語,讓夏曉悠聽的出來她對這樁婚事的不滿,“我們恩澤,快回來了,你就在這等他吧。”
許父很尷尬的笑笑:“我家恩澤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多相處就知道了。”
夏曉悠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總裁,怕是不好對付。
過了一會,許恩澤回來了,他一進門,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曉悠,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向臥室。
“你站住!”許父嗬斥住了許恩澤,“曉悠來了,你好歹說句話。”
許恩澤轉過頭,撇了一眼夏曉悠,心裏泛起一陣厭惡:“怎麼?新來個保姆還要我打招呼?”
“你!”許父被氣夠嗆,“混蛋,這是你老婆,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
“哼”許恩澤隨意看了一眼夏曉悠充滿了鄙夷,說完,便徑直上樓,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不一會,許恩澤換了身衣服,風塵仆仆的走出家門,他心煩意亂,他不想多看夏曉悠一眼。
這晚,夏曉悠獨自坐在床上,拿出一本書,想培養睡意。
這時,許恩澤猛的推開房門,滿身酒氣,在酒精的作用下,一雙眼瞪的通紅,布滿了駭人的血絲,他看見在床上看書的夏曉悠,頓時怒火中燒。
“你怎麼還在這屋?你滾!”許恩澤沉悶的從嗓子裏扔出一句話。
夏曉悠委屈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她不敢說話。
許恩澤惡狠狠的說:“你不走是不是,我走!”
夏曉悠的淚水奪眶而出,這空蕩蕩的屋子裏隻有她一人。
這間臥室,滿屋子貼的都是喜字,床上諷刺的放著花生和紅棗,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
想想都可笑,新郎不是自己所愛,自己也同樣不是新郎所愛,別人的新婚之夜都是新娘小鳥依人般的膩在新郎懷裏,而他的新郎許恩澤那麼討厭她。
這一夜,她仿佛覺得特別的難熬。
第二天,夏曉悠起床,她覺得肚子有點餓,走下樓,隻見許母呆呆的看著一桌豐盛的早餐,許恩澤的位置上放著一碗海參粥。
“恩澤沒吃飯就走了。”許母眼神透出一種母親特有的擔憂,她很不開心的說。
“少吃一頓又餓不壞。”許父安慰許母說,“快來吃飯,曉悠。”許父看到夏曉悠站在那,便招呼她過來。
許母一看夏曉悠來了,一瞬間,那種母親的溫柔轉瞬即逝,轉變成一副高傲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