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晨看著許恩澤,並沒有被他嚇到,許恩澤也是第一次遇到敢對自己如此囂張的男人。
夏曉悠看到兩個人眼看就要打起來,急忙阻止:“許恩澤你幹嘛啊,謝一晨好心來看我。”
看著夏曉悠擁護謝一晨的樣子,許恩澤氣不打一處來,他衝到謝一晨麵前,揪起謝一晨的衣領:“夏曉悠,她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碰她?”
謝一晨回手,對著許恩澤的臉就是一拳,頓時打的許恩澤兩眼冒金星,許恩澤捂著臉,惡狠狠的指著謝一晨說:“你竟然敢打我?”
看到這一幕,夏曉悠坐不住了,急忙前去阻止,她從後麵,用她嬌小的身體抱住了許恩澤,許恩澤似乎怒不可解一般,掙脫開了夏曉悠就向謝一晨撲去,謝一晨也不甘示弱,一腳就踢在了許恩澤的肚子上。
“別打了,別打了。”夏曉悠急的都要哭了出來,為了阻止他們,夏曉悠拿起枕頭,像兩個廝打在一起的男人扔去。
“砰”的一聲,枕頭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許恩澤的頭上。
許恩澤被砸的直迷糊,他晃晃頭,不可思議的盯著夏曉悠:“為了他?你居然打我。”
夏曉悠不是故意的,急忙擺擺手:“意外,意外!”夏曉悠尷尬的笑了一下。
“你砸了我的頭,你居然還能笑出來?”看到夏曉悠在笑,許恩澤更生氣了,剛才本來醋壇子就翻了,現在夏曉悠非但不同情他,還笑話他。
許恩澤憤怒的說:“得!看來我是個多餘的人,我走,我祝你們幸福!”
說完,許恩澤就憤憤的離開了。
夏曉悠看到許恩澤吃醋的樣子,心裏很是生氣,她扶起癱坐在地上的謝一晨,拍了拍他身上的灰,謝一晨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夏曉悠的手還在掛著點滴,他看了一眼,便不再敢看,緊緊的閉著眼睛。
夏曉悠知道他害怕,拿了一個毛巾把打針的手包住。
“你看,我包住了,你不用怕了。”夏曉悠滲出了手,謝一晨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了一個縫,確信看不到針頭才敢睜開。
謝一晨看著夏曉悠被毛巾包上的手,充滿了感激,這個世界上,隻有夏曉悠是不嘲笑他怕醫院的人。
“你怎麼這麼怕打針啊。”夏曉悠問。
一聽到打針兩個字,謝一晨立馬打了一個哆嗦:“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恐懼症,我就是聽到那兩個字,都會渾身發抖。”
夏曉悠聽完,微微一笑:“那你是不是需要看看心理醫生呀。”
謝一晨長籲了一口氣:“哎呀,小的時候看過,我遇到的一定是個庸醫,他讓我媽買一大堆注射器放在我的房間裏,牆上還有貼滿了醫生的照片,哎呀你知不知道,滿屋子都是注射器,穿白大褂的,多可怕。”
“哈哈。”夏曉悠笑了起來。
“我小時候,好多人都用這個事情恥笑我,包括我媽在內,可是我就是克服不了啊。好在我後來體質好了很多,就一直沒打過針,曉悠,你是唯一一個對我的恐懼沒有惡意的人,真的很謝謝你。”謝一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