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曉悠急的不行,許恩澤又在心裏笑話了她一下。
“其實我生氣隻是因為巴西隊輸了!你知道嗎?那幾個球打得那個笨啊,氣死我了!”一說到足球,許恩澤像個孩子一樣。
“什麼?”原來,隻是因為球輸了?夏曉悠蹙了蹙眉,不解的看著許恩澤。
許恩澤點了點許恩澤的鼻尖:“傻瓜!”
夏曉悠低著頭,白了許恩澤一眼,許恩澤說:“你答應我不生氣的。”
夏曉悠轉過身,臉紅著轉了過去,沒有再理會他。
“朱琳的案過幾天就審了!”許恩澤說,“傻瓜,你怎麼那麼善良。”
夏曉悠聽著許恩澤的話,似乎有些不詳的預感,她又想起了朱琳的臉:“她再怎麼陷害我,我也回到了你的身邊,可是朱琳臉毀容了……”
“哦……呼呼……”
身邊的許恩澤傳來了熟睡的聲音,夏曉悠歎了口氣安慰自己:“謝謝你了,好歹幫我找了個律師!”
……
今天,是朱琳的案子開庭審理的日子,許恩澤帶著夏曉悠走進了法院。
朱琳看見了夏曉悠,祈求的目光投了過來,看的夏曉悠一陣心痛。
許恩澤輕輕的在夏曉悠的腰間掐了一把,夏曉悠抬頭看了看,許恩澤示意他不要心軟的眼神。
法官掃視了一下周圍:“朱琳的代理律師來了嗎?”
許恩澤一方的秦律師說:“朱琳沒有律師。”
聽到秦律師這麼說,夏曉悠吃驚的看著許恩澤,上次許恩澤還答應給朱琳找律師,現在秦律師怎麼會說朱琳沒有律師?
看著許恩澤一臉得意的樣子,夏曉悠瞬間明白了什麼。
朱琳剛才祈求的眼神也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充滿了惡毒的看著夏曉悠。
夏曉悠想跟朱琳解釋些什麼,卻沒有辦法告訴她,就算告訴她了又怎麼樣。
朱琳忍不住的衝夏曉悠喊了一句:“夏曉悠,你就是要致我於死地是嗎?”
這一問,夏曉悠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回答。
押解朱琳的法警對朱琳說:“閉嘴,法庭之上,怎麼容你大聲喧嘩!”
朱琳隻好悻悻的閉口,眼神一直凶惡的盯著夏曉悠。
開庭了,法官問:“朱琳,你為什麼要向夏曉悠的藥內摻入馬桶裏的水,請陳述。”
朱琳眼珠轉了轉,剛才的氣焰瞬間轉變成柔弱的姿態,現在她似乎猜測到,她越做出柔弱的姿態,就越能能爭取到寬大處理的機會
“法官大人, 我隻是想惡作劇!”朱琳輕聲的說。
現場一片嘩然,許恩澤皺了皺眉頭,趴在夏曉悠耳邊說:“看到沒?笨女人,這女人換套路了。”
秦律師似乎早有準備,拿出一疊資料,站了起來:“法官大人, 朱琳女士,其實一直對我方當事人懷恨在心,早在四年以前,就曾經向我方當事人投過安眠藥,以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法官犀利的目光投向朱琳:“被告人,原告律師所說的,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