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急忙握住了穆沐的手,滿眼心疼的說:“孩子,苦了你了,你別急,我早晚會把那女人趕走,給你討回公道!”
穆沐狠狠地點了點頭,又抽了抽鼻子,十足的楚楚可憐:“阿姨,我想放棄,恩澤不喜歡我,我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許母神情複雜,她可舍不得她心目中的兒媳婦,她早就想把夏曉悠趕走了。
“孩子,會苦盡甘來的!”許母拍了拍穆沐的肩膀說道。
……
許恩澤一臉疲憊的回到了家,還沒進家門,就看到謝一晨早就已經等在了別墅的門口,許恩澤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謝一晨心裏都會很不舒服。
謝一晨似乎也是同樣的感覺,關於他自己的身世,其實早就有懷疑,自己的母親從來都沒有給他看過父親的樣子,隻有母親脖子上的一條項鏈有一個男人的照片。
那張照片,謝母是從來不讓他碰的,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謝母就經常會拿出那張照片看一看。
有的時候,看著看著,謝母就哭了,謝一晨偶爾偷看過幾次,謝母總是解釋給他說是後爸爸的,但謝一晨對那個成天酗酒打人的父親還是有印象的。
小時候的謝一晨盡管已經跟那個男人叫了爸爸,但似乎無論謝一晨怎麼做,那男人都不滿意似的。
謝一晨走上前去,淡淡的笑了一下:“許總,賞臉喝一杯吧。”
許恩澤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謝一晨,許父讓他調查過,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許恩澤自然的點了點頭:“我請你吧。”
許恩澤指了指自己的車,謝一晨會意,跟著許恩澤鑽進了車裏。
許恩澤把謝一晨帶到了自己名下的私人會所,謝一晨看到這地方並不像其他會所那般的燈紅酒綠,反而一股的書香正氣。
許恩澤找了一件包房,招呼謝一晨坐下,他點了一瓶紅酒和幾樣特色菜。
許恩澤和謝一晨此時心裏帶著同樣的疑惑,兩個人相互盯著看著對方,一頓飯吃的有些尷尬,不知道從哪兒能找到話題,許恩澤隨意的開了口:“現在林天賜破了產,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謝一晨抿了一口紅酒說道:“我還是希望能自己有一番自己的事業。”
“許總,您要的魷魚刺身拚盤好了。”服務員敲了敲門說道。
許恩澤微笑著看了看謝一晨,指了指刺身:“你吃過嗎?”
謝一晨看著盤子裏還在微微顫動的有魚肉不敢下手,許恩澤輕鬆的夾了一塊放到嘴巴裏,一陣回味的樣子。
謝一晨學著他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夾起,放到嘴裏後又吐了出來。
許恩澤跟服務員使了個顏色,服務員即可把那塊魷魚小心翼翼收走。
“許總,這東西我可吃不慣。”謝一晨一臉抱歉的說。
“給謝先生來一份龍蝦焗飯吧。”許恩澤打了一個響指說道。
謝一晨又抿了一口紅酒,希望能衝掉剛才的味道。
許恩澤笑了笑:“看樣子你不太會喝酒。”
謝一晨擦了擦嘴巴,無奈的點了點頭:“嗯嗯,沒什麼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