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低頭看著暴牙男子吐在他湯裏的口痰,感覺有些惡心。要在外麵,他早把這一碗湯潑在對方的臉上了。
暴牙男子見王林站著不動,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怎麼,沒聽到我剛剛的話嗎?老子讓你把它喝了。”
王林依然站著不動,端著菜湯的手漸漸用力。
“去你-媽的,和老子裝聾是嗎?”暴牙男子低吼一聲,右手突探出去,抓在王林的嘴上。
使勁用力之下,王林的嘴巴被他捏得張開,他另外一隻手搶過王林的菜湯,便往王林的嘴裏倒。
王林拚命的掙紮,雙手緊緊的抓在暴牙男子的手上。
見王林反抗,菜湯沒法灌進他的嘴裏,身邊的三名犯人開始抓著王林的手。
暴牙男子嘿嘿一笑說道,“嚐嚐老子給你準備的大餐吧。”說完又在菜湯裏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端過來,準備往王林的嘴裏灌。
王林胃裏一陣惡心,不停的掙紮著。最後抓住一個空檔,他的一隻手掙脫出來,一把將暴牙男子手中端著的菜湯打翻在地上。
“媽個逼的。”暴牙男子見菜湯沒有灌進王林的嘴裏,頓時有些怒了。
抬腿就是一腳踹在王林的肚子上。
王林肚子驟然吃痛,身子下意識的開始彎下去。
剛剛抓著王林手的那三名犯人,分別從左右和後麵抓住王林,把他的身子抓得直起來。
齙牙男子嘿嘿一笑,又是一拳砸在王林的肚子上。
王林臉色瞬間漲紅,最後慢慢變得醬紫,黃豆一般大的汗珠子更是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此刻他腸子仿佛一根一根的斷了,那種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見此一幕,抓著王林的三名犯人,有經驗的鬆開手,王林身子頓時栽倒在地上。
難以形容的劇痛又使得他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去你-媽的,看你還敢反抗,兄弟們狠狠的打他。”暴牙男子叫囂一聲,繼續在王林的身上踢著。
另外三名男子也紛紛抬腳,不停的揣著王林。
最後王林被打得受不了了,雙手抱在頭上,身子使勁的蜷縮。
一直把王林打到快動彈不了的時候,這四名犯人才罷手。
這時,一道尖銳的哨子聲音響起,三名警察從外麵走了進來。
其中一名警察視線掃過所有的犯人,冷冷問道,“你們剛剛在幹嘛?誰鬧事,站出來。”
絡腮胡男子從椅子上站起,對著警察笑道,“我們沒有鬧事,是這個新來這小子不長眼睛,走路都能摔跤。這不把飯菜打得一地都是。”
“是嗎?”這名警察上下掃了一眼絡腮胡男子。
絡腮胡男子一臉憨厚的笑容:“是啊,警官,我難道還敢騙你不成,兄弟們都可以作證。”
“就是,警官,這小子走路沒長眼睛,自己摔了個跟頭。”四周的犯人紛紛附和起來,他們自然不會承認,他們剛剛打架。
“都他媽給我老實一點,要是再敢弄出一點動靜來,我讓你們明天都沒有飯吃。”這名警察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另外的兩名警察也紛紛跟上。
對於這種小事情,他們這些警察也懶得去管。
三名警察離開以後,王林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低頭沉思。
四周的犯人沒有再搭理王林,絡腮胡男子說道,“咱們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