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論如何,不管怎樣都想不到,我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人是江雪晴。
並且她正在用著輕柔得聲音在叫我起床。
她之前和獨狼走的這麼近,甚至樸老爺子親自點名讓她加入找船的隊伍,別跟我說老爺子是什麼隨機點的,我才不信老爺子這一套。
為什麼我就是不願意相信江雪晴了?
甚至連賭她也我們這邊的勇氣都沒有嗎?
就算江雪晴有一絲絲的機會可能並非是我想的那樣,但是這次我卻是真的不敢賭。
先別說她和老爺子之間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就連獨狼和她之間都曖昧不明。
這次我不是不敢賭,我是不能賭。
如果是將自己作為賭注的話,我可以毫無顧忌,但是這次我的賭注變了,變成了身後的眾女,現在又多了個小男孩。
我已經變成賭不起的人。
如果是過去的我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我的賭注都豪氣幹雲的推出去,但是現在恢複自我的自己卻比以前更穩。
因為現在的我很清楚,風險大,會贏,卻也意味著會輸。
贏了的人告訴你他的風險賭的有多值得,就像現在的那些成功人士,在向你說著當初他們是有多麼的不容易。
你就會覺得著風險冒的值得。
但是蜷縮世界各個角落裏的失敗者你卻也必須注意到了。
他們正在警告著子孫後代。
成王敗寇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隻是在一念之間。
風險值的以冒,值得將所有人的性命都堵上的時候,是在必要的。
江雪晴,現在你特意來叫我起床。
別告訴說你隻是來叫我起床的。
我喜歡她,但是並不代表我的腦袋裏裝的是草。
她之前不經意露出的比蔣青眉還要強大的氣場,一直都在提醒著我,她絕對不簡單。
恐怕比蔣青眉都還藏的深。
我警惕的看著她。
她找叫醒我之後,並未說話。
她竟然話都不說。
是在表示對於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我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但是她眼睛中的光華卻令我瞬間感覺到汗顏。
她背對著眾人,她的眼神隻有我能夠看的到。
她是故意這樣的。
她的眼神中再無平淡。
江雪晴的身體讓我想到了黃金分割,不止隻有身體,她的全身上下,整個人都是神女的比例。
當然她的眼睛也不會例外。
她漆黑如夜的眼神在提醒著我。
有危險。
在這樣的情況,在現在這樣的前提下,看到她的一個眼神,我就應該明白,是獨狼打算動手了。
恐怕是在打算路上幹掉我。
她的眼神之中並不精彩,但是她有神的雙目被帶給你一種直覺。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待到我在想往她的瞳孔的深處看去的時候,她卻轉過了頭,起身回到了人群中。
她的眼神中的深處,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我看不到盡頭。
她突然的轉頭仿佛就像是在提醒這我最好別再往下看。
人就是這樣,她越是掩藏,我便越是感興趣。
江雪晴帶給我的信息很重要。
第一點,她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當然不排除她可能是假裝的。
第二點,獨狼要在路上動手。
如果她和獨狼是一夥的,那就不會告訴我,所以上述假設不成立。
原來,江雪晴和獨狼曖昧,一直都是在獲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