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死掉的海盜的腦漿和鮮血可還在我的臉上了。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他這麼年輕,卻是這樣一個有手段的青年人。
他走到我的麵前,從自己的衣服裏摸出了一塊手帕,遞到了我的麵前。
然後衝著我說了幾句話。
我當然聽不懂。
我看著江雪晴。
江雪晴翻譯到:“他對你說,給,這是手帕,擦一擦吧。”
這還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我接過他的手帕將臉上的血跡擦掉。
“謝謝。”
江雪晴一陣口語,將我的話傳達給了他。
這個時候我可不能先開口。
我要是開口將我們此行的目的都就這麼先說了。
那麼他就將失去興趣,同時,我們也會麵臨著被動局麵。
那就是等著他答複。
而我這個時候說的越多,暴露的信息也就越多,我們的真正目的也可能在不經意之間泄露。
我可不覺的我能夠像江雪晴那樣將什麼事情的說的滴水不漏。
相反,讓他先說話,多說話。
所能獲取的信息也就越多,那對我後麵的隨即應變也就越是有用。
現在我必須沉住氣。
我不能走錯。
還記得你以前走錯一步就是什麼結局嗎?
在這裏,錯一次,就是永劫。
這個年輕的船長看了我一眼。
然後並未多說。
他走到了桌子和櫃子旁邊。
這個時候他開始說話了。
他一邊擺弄著自己桌子上的小玩意,一邊開始嘰裏咕嚕的說起話來。
江雪晴立刻開始翻譯。
“來,談談你的興趣。”
“喜歡看莎士比亞嗎?”
“喜歡古老的鍾表?”
“音樂?”
“名畫?”
“還是女人?”
“還是美味的食物?”
這個青年船長拿起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看著我。
“莎士比亞。”我回了一句。
這個青年船長看來很有修養。
他也想要從對話中了解我。
不管我說的是不是真話,隻要我說話。
他就一定能從我的一言一行裏,正向或反向,或者側麵的推測出我的信息。
“看來我們並不是不能聊,懂得我們的語言的話,那就和船上的那群野人不是一夥的。”
的確,我身上的獸皮著裝很惹海盜懷疑。
“簡單的說吧,你麼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利益,又或者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能夠給你帶來財寶。”
我沒有加一句巨額的財寶,也許那樣更打動人心,但是在聰明人的眼裏看來,那不是心虛的表現。
其實人變的聰明並不難,你隻要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
“哦?你要我怎麼樣相信你了?”
這個青年船長並沒有直接表現出很濃厚的興趣。
他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拿出了我老爺子的那個翡翠玉印。
老爺子不可能給我假貨。
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而常年幹著海盜的營生,對方也一定不會不識貨。
“我在某個地方找到了財寶,可是就憑我一個人,無法把那麼多的財寶運走,這隻是其中一份。”
我用這句話暗示著我所謂財寶的數額。
“你想讓我幫你?”青年船長將蘋果吃的隻剩下了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