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馨雨把手機放下,準備給自己倒點水喝的時候,才發現王雪坐在了一邊。
“你什麼時候來的”江馨雨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說話。
咕嚕咕嚕把水喝掉了,可沒有得到王雪的回應。
江馨雨覺得有些奇怪,回過頭來看王雪。
王雪依然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了”?江馨雨走到王雪麵前,發現王雪表情沉重的不像話。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江馨雨問道。
接連問了好幾遍,王雪才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
支支吾吾的“沒,沒什麼事”。
江馨雨看見王雪這樣,更是認定了王雪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沒事的”。江馨雨安慰王雪。
“是不是白綃他們找你的麻煩了”?江馨雨突然問道。
王雪心裏突然驚慌。
“沒有沒有,是我家裏的事情”。王雪生怕江馨雨發現什麼異常,趕緊說道。
“家裏發生什麼事情了,要緊嗎?”江馨雨一聽王雪這麼一說,也很緊張,生怕王雪家裏會發生什麼意外。
“要不要請假回去看看”?江馨雨說:“如果需要錢的話,也可以跟我說”。江馨雨自顧自的說道。
“沒什麼事情,就是我父親生病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王雪見到江馨雨忙前忙後的為自己準備實在是過意不去。
“沒事就好了,我還擔心死了”江馨雨說道:“你剛才把我嚇死了”。
王雪尷尬的笑了笑。
她怎麼可能告訴江馨雨自己剛才被張萌威脅了。
上一次張萌拿著巨資來想買通自己,在江馨雨身邊觀察著江馨雨,有什麼情況隨時彙報,自己沒有答應。
可是誰知道對方這麼惡劣,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自己的老家,威脅自己的父母。
她的父母本來就是很淳樸的農民,現在張萌這麼一威脅,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她望著江馨雨的背影,心情複雜萬分。
說實話,她是一定不會背叛江馨雨的,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剛才張萌拿著父親的照片放在自己的麵前威脅自己的樣子還在腦海,王雪無法說不。
她對江馨雨隻能說抱歉。
“我們一會兒是不是要去劇組了”?江馨雨回過頭來對著王雪說道。
“是啊,差不多過半個小時保姆車到了就可以走了”。王雪說道,臉上還掛著笑。
江馨雨沒有察覺到異樣。
“太好了,今天劇組裏也不用看到白綃”。江馨雨想到要怎麼應付白綃就有些頭疼,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江馨雨很是高興。
“是呢,這下不用看她的臉色了”王雪附和的說道。
有些事情,就此不一樣了。
白綃收到了張萌說的搞定了的事情,心情大好。
她斜躺在沙發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就不信時間一長,江馨雨露不出馬腳。
白綃現在隻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時間也已經過的差不多了,這麼算算的話,再過一段時間,江馨雨就要準備入學,不信自己沒有時間再扳回一局。
白綃點燃一支桌上的女士香煙,眯著狹長的眼睛抽起來。
明明是很久沒有抽煙了,可是自從發生了江馨雨的事情。她又開始抽煙了。
似乎煙草味道濃重的灌入鼻息,白綃的心思才可以得以短暫的穩定。
江馨雨不知道,在娛樂圈這麼混亂的時候,外麵的情況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夏夢怡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得到過賈璟的召喚,又開始在酒吧裏醉生夢死,做回了老行當。
她並沒有放棄賈璟,隻是最近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可是夏夢怡也沒有想到賈璟會出現在地下彌夜。
賈璟這是第一次背著夏夢怡來到地下彌夜。
也沒有想到就是自己第一次這麼做,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他沒有直接驅車來地下彌夜,而是打車來的,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穿的很樸素就來了。
上一次,在楊子萱的婚禮上,別人對夏夢怡說的話,還猶如一根紮在她的心裏時不時的發作一下。
他決心來看看究竟。
地下姬月。
酒吧半遮掩的門,透露出撲所迷離的橙光,推門而入,各種香水和煙酒的味道充斥整個鼻息,讓人無法思考。
昏暗的燈光之下,調酒師搖擺著身體,酒杯裏五彩繽紛的雞尾酒就像是邀請,霓虹燈光急促的閃來閃去,吸引著饑渴又需要安慰的遊者靈魂,音樂開到最大,震耳欲聾,男男女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妖豔的女子眼角生情,嘻嘻哈哈的在男人堆裏搔首弄姿,用輕佻的語言挑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