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分明就是二夫人故意指使的吧!”巧畫一手扶著凰北夏的手,一手緊緊的抓著馬車上的邊緣,生怕被甩了下去。
凰北夏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抓穩了,別掉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凰北夏隻覺得這是她坐過的時間最長的馬車了。
一下車,心中很就忍不住一陣翻騰。
“小姐你還好吧。”巧畫此時臉色也有些蒼白,關心的問道。
凰北夏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在整理好了自己的發飾和衣服之後,才往宮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誒,你們看那是誰的馬車!”其中一個女子在凰北夏她們身後的不遠處下了車。
“喲,誰呀,可這麼大手筆。怎麼不再掛上幾串珍珠,或許更好看呢。”另外一個女子盈盈說道。
“哈哈,就是,這也太土了吧。本小姐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等尊麵。”另外一個穿綠色衣服的女子聞聲過來,插了一句說道。
“誒,好像是前麵那個女的。”一開始說話的女子道。
幾人連連看了過去,又是一臉霧水。
“這誰啊,往年好像都沒有見過的呢。”藍色衣服的女子說道。
“嗬本小姐倒是聽說,今年將軍府的大小姐會進宮赴宴呢,說不定就是她呢。”綠衣女子說道。
“不是吧,就是那個像傻子一樣的草包?她進宮來做什麼?”藍衣女子皺著眉頭說道,眼中淨是嫌棄之意。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是嫌在家裏丟人還不夠,還要進皇宮來鬧一番呢,哈哈。”
身後傳來眾人的嘲笑聲,凰北夏依舊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繼續的往前走去。
“小姐!這些人太過分了!”一旁的巧畫聽那些女人這麼說凰北夏,臉都起紅了,腳下跺了幾回。
“由她們說去吧,橫豎又不會少肉。”凰北夏最懶得搭理的就是女人之間這些無聊的話題了。
巧畫本還想說什麼,但見凰北夏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吞進了肚子裏,暗自歎了一口氣:唉!小姐的心可真大啊!
還好宮門離禦花園的路隻需要直走便可,否則這浩大的皇宮走起來可難保會一時迷路啊。
這是凰北夏第一次親身走進皇宮,以前隻是在書中和電視上看過皇宮,隻是覺得那是一個散發著金碧輝煌的同時還蜷縮著無處不在的寂寞的地方。
可是現在凰北夏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的皇宮盡頭處的那股無邊而又漫長的寂寞,它們與這華麗燦爛的宮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裏的每一塊金磚上鬥毆承載著沒有生氣的孤獨和落寞,它們隨著時間的增加而在皇宮中部下了這看不清摸不透,沒有自由和單純的罩子,讓人多待一刻,都覺得有些呼吸緊致,忍不住想要盡快逃離這個金色的牢籠之中。
越往裏走,凰北夏的眉頭就皺的越緊,她實在是不喜這皇宮的冷漠。
“小姐怎麼了?”細心的巧畫感受到了凰北夏的變化,以為凰北夏是不舒服,有些緊張道。
凰北夏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有些悶罷了。這禦花園還有多久?”
“就到了,剛剛那個公共說這裏走下去就是了,小姐再堅持一下。”
很快,就來到了禦花園。
也許是因為這邊一片片都是花花草草的原因,空氣清新了幾分,凰北夏的心情也跟著舒緩了些。
凰北夏剛想著哪裏的座位才是自己坐的,就看見一隻手向自己招了招。
凰北夏順著視線望過去,見凰憐楚此時正一臉熱情的向自己打招呼,並示意坐過去。
凰北夏眉毛一挑,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