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昔日見不著的公侯之家,今日像等待主人扔骨頭的哈巴狗似的。樓內最尊貴的一間包廂昔日隻能是皇帝宴請一些重臣的地方今日就隻有三
個年歲五六十的老人相坐,無絲竹之亂耳,更無案牘之勞形,更像街頭休閑的老人和老友背著家人一起酌飲解解酒癮一樣。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白鴻對候華說到:“老侯當年李淑天天喊你笨候,你那時候看起來很高興,我一喊你就給我急,你給別人說你對李淑隻有妹妹
之情,現在該說了吧。”
候華回憶道:“當年她是那麼美,京城哪個少年沒有對她 有仰慕之情,樓下的廢物們當年用盡了方法,在她身上沒占到一點便宜,反而還吃了不
少虧,我們都入不了他的眼,最後選中陛下了,寧願做個貴妃,可惜咱們的陛下被王皇後迷倒了,冷落了她,一個如此優秀的女人形同泥塑的菩薩
在宮裏供養著,這是陛下最失敗的地方,一個鼠目寸光的皇後栓住他了,想過平常百姓的生活,一個皇帝想過平常的生活就是對天下的不負責。”
白鴻感慨道:“她當年天天叫我傻白,我那時是開心的,五年前老侯說這個計劃是她安排的,我把陛下都忘記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不管後果如
何。”
李毅說到:“淑兒她是男兒身我們必定是她的手下,天下也不必再起大的戰亂了,也沒我們三大家族逐鹿天下的事情了。”
白鴻說到:“可惜不是,那天下終究還是由我們三個手中決出勝負。”
候華到:‘樓下的廢物三十年前不知有沒有想過他們的現在處境,昔日的飛揚跋扈今日卻像哈巴狗一樣乞命,就這些廢物當年一直要喝著要把李淑
.捉回府上,真是看著惡心。’
李毅說到:“我們當年跟著陛下立誌要中興大陳王朝可惜呀,當20萬精銳編成,財務積累勉強一戰,他卻把我們分離四處,老白一人趕去西北說是
鎮守西北,老侯你在北方經營的剛有起色,建立一支騎兵目的是震懾改革中可能出現的不穩定因數,他卻把你趕往江南,騎兵交給王淩,在這平叛
的過程中你建立的騎兵毫無用處,幾年的拉鋸戰損失殆盡,你提拔的騎兵將領被王淩砍了多少,我在中樞辛辛苦苦的維持著朝政,卻一紙詔書把我
趕往東部去治海,把我的心冷透了,我們幾十年的辛苦化作流水,不是心中不甘五年前我們也不會做出這個決定的。”
候華說到:‘陛下前十年是難得中興明君,與我們一起同甘共苦,我們當時受到多少朝野內外一致的攻擊都是陛下為我們擔著,當時我們再苦再難
內心都是高興地,當我們的成績越高陛下卻與我們離得越遠了,到了豐收果實的時候卻把我們一腳踢開,交給王淩了,王淩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