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縣軍隊的事情是表麵的在這個時候是可以拿出來大家討論的具體到每個家族切身利益方麵,在這種場合也沒人主動去談。酒宴通過那一個插曲,繼續經行著。就像胡庸之前說的等這個宴席結束和詹聞劃清界限的人會有很多,其實不用等到宴席結束,在大家漸漸喝多了,那些家族就開始不停地主動向付康恒邦等人敬酒,多多少少表達出對付康占據德城郡的認可,胡庸李猛兩人周圍,因此之前局勢不明朗每人敢主動結交,此刻他們兩個周圍也多了不少人。本身尹喜還要和各位家族介紹一下付康對整個德城郡的治理方麵,好讓各個家族心裏有個底,但是此刻卻沒那個必要了,這些家族通過這幾天富康對待他們的態度和對軍隊的處理,已經漸漸地讓他們接受了。這些人無論對付康還是恒邦此刻表現出了應有的恭敬,特別是恒邦一個年級輕輕地年輕人擔任付康的軍師,而且付康看樣還對他言聽計從,讓這些人不由得更加看重了他,來來往往的敬酒不斷,趁著宴席邀請的聲音也是不絕於耳,甚至有些還在打聽恒邦的終身大事等等。詹聞看到一團散沙的這些家族也是痛心,此刻付康還沒答應什麼條件,這些人已經趁著酒勁開始主動投靠,本想拉著整個德城郡的家族多和付康要一些有利條件,看到這種情況,詹聞也是無可奈何。
酒宴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眾人也喝的醉醺醺的,宴席逐漸散去,對於今晚最重要的談判也才剛開始,送走了那些無關緊要的家族,能決定整個德城郡走向的家族胡家李家詹家王家再加上劉家趙家。散去宴席擺上香茗,真正的談判正式開始。
幾人都喝些醒酒湯,等了半個時辰,看著眾人也都清醒過來。付康首先對詹聞說道:“詹先生,江縣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其他人都走了,咱們就開門見山,你和王麒是怎麼打算的。”
詹聞道:‘我們不打算和刑仁合作你也應該知道,所以當下情況我們隻能選擇和你合作,但我們現在是站在平等的地步。我們的條件是我們合作打敗刑仁後江縣嘉縣是我和王麒的,這兩個縣有我們兩個主政,包括軍隊,每個縣有3000人,我們要掌握6000人,你們不得幹涉我們,德城我們這些家族也不能受到你們的傷害,要和以前一樣,江縣嘉縣無法支撐6000人,缺少的需要德城這邊補充。’
恒邦道:“詹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幫你把刑仁打走,然後你們隻是名義上歸順我們實際上是把江縣嘉縣從德城郡隔離出去,是這樣嗎?”
“呂先生認為這樣可以嗎?”
“那詹先生認為可以嗎?我們把你把外部威脅處理掉得到的隻是一個名義,我們圖什麼幫你打刑仁啊。”
“那你們就不怕我們和刑仁合作重新打回德城,你們還得重新回到山裏。”
“你認為可能嗎?先不說在江縣一萬多人有多少願意和刑仁合作的,就算你們合作了,把你們兩方都收拾了,那也很正常,李猛李將軍你認為呢?”
李猛回答道:‘我承認豆兒崗的士兵比德城郡原來的士兵高出一截,但你們隻有區區5000人,麵對的是兩方加起來將近30000人的兵馬,豆兒崗的士兵還達不到一個頂6個吧。’
“那如果5000人守著德城呢,你們30000人能攻進來嗎?眉城郡刑仁有多少糧草輜重江縣有多少我相信你們也知道,江縣能支持一個月就不錯了,刑仁也好不到哪裏去,5000人守德城,不,是7500人守德城,有充足的糧草輜重,馴練精良的士兵,你們30000兵馬訓練不足,還各有異心,本身互相防備著,還有一萬多人去攻打自己家人所在的地方,引進刑仁那個魔頭,你們能在一個月打敗我們嗎?一個月你們贏不了,那你們就等著失敗,你說是吧詹先生。”
“那你們是打算怎麼對待我們的。”
“軍隊的打算在剛才的宴席就說過了,在打敗刑仁之後德城郡原有的軍隊要進行精簡,選擇精壯留下6000人李將軍和王將軍各領3000人,然後按照豆兒崗現在的條例訓練,軍隊互相參合,能者上庸者下。詹先生本身是文人,可以在德城郡從政安排的是胡庸胡大人一樣為德城郡別駕,以後不得插手軍隊的事情,拿下眉城郡後,你們有這個能力重新成為太守也不是沒可能的,你們也知道,現在眉城郡的家族被刑仁幾乎殺光了。趙家劉家現有的官職不會變動,你們家子弟無論在軍中還是在官府隻要用心辦事一切如舊。”
胡庸道:“我們能參合到什麼程度。”
“德城郡的政務方麵你們有一半的決定權,軍隊不得插手。”
詹聞道:“那我們現有的土地房屋店鋪等不會受到你們的刁難吧。”
“房屋店鋪一切如舊,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土地方麵你們要把隱瞞的吐出來,這些天我們也查了,土地方麵你們這些家族隱藏了有三成,不奢求你們都吐出來,吐出來兩層,剩下的一成你們把他正式化,夏收秋收按照吐出來後的繳納賦稅,你們吐出來的兩成在官府手裏,主要是為了安頓豆兒崗那十來萬流民。”
胡庸道:‘家族子弟從政方麵會不會受到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