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繼續紛紛揚揚的下著,馬嵬在宿舍通往食堂的路上走著,柔軟的雪花踩上去咯吱作響,盡量的放慢腳步,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刻。
這場雪,下的很大,下的很厚,給人一種厚重感,白色的地麵,延伸到遠方,與教學樓白色的房屋裝飾線相連,構成了這個立體的三維世界。
孩子們穿著紅紅綠綠的衣裝點綴在其中,就像乳白色的奶油中加入草莓,櫻桃,花生,這是一場視覺的美味。
張蕾的頭像已經好多天沒有在QQ上閃動,好像睡著了一樣,不知道,還好不好。
其實有時候表白真的是一種很極端的行為,結局或喜或悲。
而此時的大地,卻又下起了大雪,就像老天為馬嵬默默地舉行一場本不該有的葬禮。
食堂裏,沒有多少人,可能,都到操場上打雪仗了吧,默默地買了一杯八寶粥,熱熱的,暖暖的,從物理上,馬嵬該到了真切的溫暖。心中,有一絲小小的感動,不由得思緒萬千。
多喜歡,
你厚重的積澱,
我戲言,
裏麵有太多的笑臉,
四把憂傷,
兩個快樂,
快,快,快,
把三勺快樂加裏麵,
你無意,
卻溫暖我心間,
我看見,
你黑暗中的閃光點,
親你一口,
心中有多甜,
隻要你在,
會天天與你相見,
小小一元,
不能說明你的奉獻,
一碗多情,
總有一絲牽掛在裏麵。
是啊,長這麼大,經曆了這麼多的曲折,這些,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過去吧。
馬嵬在同學的眼中,總是那麼一個快樂的人,總是給人一種有誌向,有理想的青年形象。
小小的傷心,隻會增加經驗,讓他反思自己的不足。
這些天,也沒有見到鄭雯雯,可能,不在一個教學樓,也有可能,出去實習。
這些女孩子,這些馬嵬大學以來首先認識的兩個女生,在經曆了大雪之後,好像永遠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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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是12廣告製作大名鼎鼎的任大俠的生日,任大俠,由於近些天來種種跡象表明,有搞基的傾向,於是,又綽號“搞基男”
。
馬嵬很羨慕他,外麵有雪景相伴,屋裏有帥哥美女,又想起自己的17歲生日,感覺差別好大。
對於一群剛剛脫離緊張學業的人兒,一個雙層的蛋糕實在不是用來吃的,他們把自己多少年來的苦悶,多少年來的緊張,多少委屈,都化作動力,瘋狂的傾注在身邊的朋友身上。
於是,教室裏,又多了幾個“雪人”。
這場生日,在事後看來怎麼那麼像一場戰爭,一場對於任大俠來說很有意義,對於這群孩子們來說很有意義的戰爭。
他們,從這以後將不再是小孩子,不在那麼的小心翼翼,可以盡情的做一個張揚的自己,可以盡情的讓他們的青春更加的多彩一些了。
正在馬嵬清洗著臉上的蛋糕的時候,來了一通社聯主席的電話。
“馬嵬,元旦晚會你報的相聲入圍了,準備進入下一次的節目篩選與排練······”
“鏡子裏,馬嵬的臉上,好像多了那麼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