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想的?”
“離婚?孩子還這麼小,再說,換個老公,就能保證他一輩子不偷腥嗎?”她反問舒暢。
“我不知道,真的。”舒暢的腦袋裏立刻浮現著林某人的臉,他也會嗎?
“男人可以偶爾對你好,甚至一輩子對你好,但永遠喜歡新鮮感。他認為對你好就夠了,他偶爾的一夜風流不過就是吃頓餃子般的小事情。”她象一個哲學家般,靠在沙發上,歎了口氣,“所以,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看著張小梅有些扭曲的臉,舒暢心裏也很難受,但一時又找不到適合的話去安慰她,她唯心的說:“小梅,這也不過是你的猜想,也許什麼事也沒發生。”
“暢,自己的男人會不清楚嗎?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不管怎樣,我覺得大吵大鬧弄得人盡皆知肯定是不明智的。要不兩人私下裏好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事已至此。”舒暢建議張小梅。
“暢,要是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小梅,真的,也許安慰別人總是往好的方麵想,真到了自己頭上,可能無法理智啊!要是在以前,我沒有結婚前,我肯定會說我要殺了他,但是,真的可能殺嗎?還是需要理智的麵對啊。”舒暢說的是實話。
“還記得我原來和你說的話吧,男人,多半是靠不住的。”張小梅問舒暢。
“記得啊,所以,你說沒有人的時候,至少還有錢。”
“現在你覺得我說的沒錯吧。”
“你老公不是對你還是挺好的,並不是想和你怎樣,估計是在外麵受到誘惑了。”舒暢說。
“算了,這個世界,看來不能太認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看開了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你就裝作不知道,聽之任之?”
“那還能怎樣?反正離婚也不現實。”
“總不能長此以往,要不,這夫妻之間,所謂幸福,還是幸福嗎?幸福不是做給別人看,主要是兩個人的感受啊!”舒暢有些擔心。
“我老家的人就覺得我特別幸福,找了個有錢的老公,他對我家裏也好,沒什麼不滿意的。其實,好不好隻有我自己最清楚。”她無奈的笑了笑。
“小梅,你也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個事情上,我真的無法給你更多的幫助,因為我覺得這種事情,沒有正解,任何一種做法,都會要做出犧牲,隻能看如何把影響和痛苦降低到最小。”
“沒事的,我知道。我早就想通了,我叫你出來,無非是想找個人說說話,把心裏的憤懣說出來,好受一點,要不憋著很難受的。一些心裏話,不能和家人說,怕他們擔心,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不好意思,要你現在這種情況也出來陪我。”
“沒關係的,小梅,這種事,也許每個人都有可能麵對。現在這種事真是太多了,也許,看淡些吧,我們努力做好自己,如果還是碰到這種事,隻能勇敢麵對了。”
“是啊,我現在都好幾年沒有出來工作了,平時接觸的人也少,也許,我應該學你,還是要上班,融入社會,這樣,會活得更自在。”她反醒自己。
“對,小梅,這也正是我想和你說的,你原來甚至象女強人的,不出來做事可惜了,不要到你老公單位上班。到別的公司,也許工資不高,但活得充實。要是不上班,久而久之,男人在你麵前就有一種優越感,你就成了他圈養的寵物一般,失去了光彩。”舒暢勸張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