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準機會,再那隻邪屍再次張開嘴的時候將銅錢劍順勢插了進去。
頓時,那隻邪屍發出一陣痛苦淒厲的哀嚎,想要說話僅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水下待的時間太長了,肺部的空氣快要支撐不住了。我拖著兩條極其沉重的腿,艱難的徘徊了岸上。
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了……我躺倒在水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恢複了正常的呼吸。
衣服全被水給浸濕了,擠一擠絕對能夠擰出來好幾盆水,壓的我全身動彈不得。
還好背包裏備著幾件幹淨衣服,硬撐著累到脫力的感覺,拿出來換上後才總算能活下去了。
緩了半天,精力稍微回來點兒。那份信已經被泡給成了紙漿,而且信上也沒有寫要救的那個人具體在哪個位置。
或許是那個寄信的人也不知道,或者……他壓根沒來得及寫完整。
可是走了這麼半天,除了畜生就是鬼,根本都瞧不了個人影。
要想找人,估計還得往裏麵走。
唯一的光源來自於手電筒,除了水聲,其他都沉寂在詭異的安靜之中,暗處潛伏著更危險的東西也無從得知。
而不確定的是……這麼長時間過去,那個要救的人還幸存著嗎?
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決定繼續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的線索。
走著走著不知道腳下被什麼給拌了一跤,我警惕的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竟然是一枚戒指,而且一看就很名貴,不是尋常的那種。
我把戒指撿起來,小心的保存好了這一線索,很可能這是遇害的人故意留下來的,為了讓別人來找到他。
抬頭一看是一個岔路口,都一眼望不到底,叫人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這是常見會給出的選擇,從來都沒有正確的答案,因為你無論選擇那一條都是對方想要讓你做出的選擇。
我猶豫了一下,從撿到戒指的那條路走了進去。
路好像越走越長,永遠都沒有盡頭一樣。黑暗中任何細微的動靜都能夠被捕捉的很清楚,然後放大後映射出內心的恐懼。
隻能順著手電筒打出的一束微弱的光強迫著自己往前走,觸摸到的是陰冷冰涼的石壁。
而且越往裏麵走,我心底的那股不安就愈加強烈。
我回望了一眼後麵,已經看不到剛才進入的洞口了,就算想要原路返回也不太可能。
這世上最恐怖的東西並不是鬼怪,而是從內心所產生的絕望。
因為它能夠真正的從內到外把整個人徹底瓦解的連渣都不剩。
既然都到了這份上了,逃避也不是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
內心有隻怪獸不斷叫囂著,砰砰隻撞著,盼著有什麼東西能夠打破著該死的,無邊無際的寂靜!就算是有再恐怖的鬼也認了!
就在我快要被逼瘋的時候,我看到了前方是一個狹窄的山洞,而且還有一隻棺材……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裏。
看到這幅詭異的景象,我下意識的就要往後退。
那地上分明有著血跡,比別的地方顏色要深的多,雖然是很小的一點兒,但卻極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