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昏睡沉沉,這是嬰兒時的必然情況,即來之則安之,反正藥典已經記在她靈魂裏,在哪也是一樣,隻要有草藥,她依舊可以製毒、練藥。想清楚了,小小的身子又開始犯困了,全身乏力,唉……隻一點點事情就已經受不住了,這小身子唉……真弱!閉眼睡覺。誰讓她現在是個徹徹底底未滿月的孩子。隻可憐想得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正當蘇吟準備睡時,吵吵鬧鬧的聲音已伴著不同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懶得睜眼,裝睡,嗯,是個不錯的主意。
門外一白發蒼蒼的老人疾步走來,一臉正氣與威嚴,雙眼列是銳利,步伐穩重,一身青衫錦袍說不出的風華仙風,氣息內斂,無不透著強者的氣息。後麵一對丫環婆子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倒黴的是自己,小命要緊哇。
一穩重一群慌亂的腳步聲到達門口,
“吱”開門的是一小伺,穩重的步直逼那檀木雕花床上的人兒。
感覺身子一輕,被人抱起來,不爽的心情在蘇吟的周圍彌漫,她居然讓人抱著!!不爽,極大的不爽,好歹她也是個十七歲的上位者,居然有一天被人抱在手裏。那憋屈不是一般的憋屈。不過蘇吟倒一直閉著眼裝睡。
看著懷中精致的白玉娃娃,白發者威嚴冷冽的神情不由放下,透出慈愛。這是他的外孫女,那眼眉倒不像她母親,更像那個女人,想起她對眼前人娃娃更是喜愛了幾分。鳶兒……
“東西在哪兒?”抱緊懷中的人想起了些事,回頭看向身後的下人。
人群裏走出一嫩黃色衣衫的丫環,行個禮,長得倒清秀,從懷中掏出,又拿出一包了東西人手帕。遞到老者麵前“回穀主,東西在這兒,小主人被送到穀口時隻帶了一封信和這小姐的手帕。還有小姐留給小主人的東西,再無其它之物。”恭敬的呈上東西,行禮退下。
接過信與物,雪昊天並不著急去看,收入袖中,仍舊抱著小娃娃,眉眼中柔情依舊。“從今以後,你便是我藥王雪昊天的去愛孫。雪鳶山莊的少莊雪念。”也不管懷裏的人是否聽不聽得懂,雪昊天自的宣布。回頭柔情不再,冷冽上,無形威嚴直逼,“以後你們照顧少主的飲食起居,不得半點差錯,若小念兒有半點差錯,就自行了斷吧。”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神情,揮手退下。
而眾丫環仆人也不疑有他,點頭說“是”也暗自退下,隻是心中緊了緊。穀主對小主人是真的喜愛。以後謹慎些便是了。
退去眾人,雪昊天臉上的威嚴退下,慈愛之色滿布,言表於情,看著懷中的雪念,精致的小臉,白如玉的小手。心裏的冷硬也柔了幾分。隻是不及月便有如此姿色。若長大後,不定的傾國傾城吧?那眉眼更像極了心中那人。響起那人精靈古怪的樣子,層出不窮的奇怪點子,得意時的摸樣,心似一汪湖水,滄桑的臉龐上佛若回到了年輕時的豪情。雪念,念人念情。思緒萬千。
仿佛那人還在眼前,身邊還有那一聲歡愉的人叫著“昊天哥哥……”眼中一抹痛楚閃過。看到懷中的娃娃,柔情又爬滿了臉。
鳶兒,這是你給我留下的念想麼?
裝睡的蘇吟不知道抱著她的人思緒已飄至千裏之外了。她隻捕捉到了幾個詞。
外公麼?藥王,嗯,不錯,不愁沒藥材了。藥方肯定也有。雖然不一定有《藥典》的好,但她還是不會嫌棄的。
至於名字,雪念?嗯,比“蘇吟”好聽多了,一個名字而已,到時候再改不就行了?
滿意的再心裏點頭,放鬆了心神,躺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蘇吟,嗯不,雪念安然的睡覺去了。誰讓她現在還是孩子,瞌睡就瞌睡唄。健康從娃娃抓起!
雪昊天就至於抱著雪念睡了一晚而雪念也安然的躺在雪昊天的懷裏舒服的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