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長君扭著腰肢走過來,完全一副魅惑的模樣。
“奴家幾日未見蕭公子,越發生的俊俏了,難怪迷了那麼多少女的心。”惑長君勾唇,一襲黑衣裹身,將身材勾勒地完美。
冥王往前走了幾步,惑長君便貼了過去,身子跟冥王親密無間,她勾唇笑道:“奴家心底隻有您一人,放心便是。”
惑長君的修長的手略過冥王的胸膛,特別能勾人的眼神,她往這邊過來。
惑長君看著我,笑了:“奴家還以為是什麼人呢,不過是個豆芽菜,就這身板,哪裏配得上你啊,蕭公子。”
“惑長君,九蓮焰火的滋味你倒是忘得快。”蕭如喚沉聲,惑長君笑了,說什麼這便是她的重生,她要叫我下地獄。
“想不出你倒是深情,你的這位父親,偏生就是背叛你的人,奴家同情你,若是你求我,我便留蕭公子一命。”惑長君越過我。
我慢慢轉身,看著司渺從地上爬起來,一步步走到冥王的身邊。
我心底冰寒,可是明明早就知道了司渺是什麼樣的人,卻依舊傻傻地走了母親的老路。
“歡歡,對不起。”司渺輕聲道。
我輕笑出聲:“當初也是這樣對我母親說的,還是說壓根就沒有,你隻以為我母親承受那樣的痛苦是應該的,罷了,你本就是這樣的人,我到底在奢求什麼。”
表麵上的笑意,依舊掩蓋不了我內心的悲傷,那麼一絲絲的期望,為什麼要打破。
司渺這個人,從一開始,便是為了利益而來,我早該看清楚,可是偏偏他是我的父親。
我怎麼恨得起來。
冥王讚許司渺,說他將功補過,這一次做得倒是好。
蕭如喚冷笑出聲:“冥界當真要插手這裏的事情,要越過來管九重天的事?”
“她此生為凡人,與九重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她肚子裏的大乘。”冥王很直白,像是這個長相人該有的思維。
蕭如喚說有他在,誰都別想傷害我們母女。
“既然這樣,蕭公子硬是要陪葬,奴家也沒有法子,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奴家便會為你求個全屍。”惑長君笑了。
冥王慢慢往前,冥界出入人間是有規矩的,冥王手底的人不多,他親自過來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與蕭如喚對視一眼,他說他跟小蠻一起對付冥王,惑長君交給我和白寒深,我點頭,至於司渺的話,他說他一並解決了,省的我心軟,出了紕漏。
我點頭,默許他的安排,小蠻上前,冷冷地開口:“就憑你這樣子,還敢欺負我娘。”
小蠻上前,隔開司渺和冥王,她倒是狠地很,我皺眉,惑長君便到了跟前,她尖利的爪子衝我脖子這邊來,招式利落地很。
我略微一閃身,她笑說挺著個大肚子還能有這樣靈活的身手,果然是帝姬轉世。
“隻可惜在奴家這裏,帝姬都不算什麼。”惑長君出手,她的爪子速度很快,而且稍微碰到點兒皮,就破開口子。
我的衣服被她劃出好幾道口子,白寒深笑說不過一個不要臉的老女人在這裏搔首弄姿,他說她得意不了太久。
“麻麻,千萬撐住。”白寒深說他很快就會收拾這個不要臉的惑長君。
惑長君是人,卻是在六界混得最開的一個人,傳聞她曾經伴過鬼王,也入過九重天,可是誰都不會想到,就是惑長君這個女人。
卻隻是一個普普通通,被愛人背叛的凡人,一念入魔,她是徹底回不了頭了。
惑長君笑得得意,她步步緊逼,將我逼退。
我勾唇:“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忽而一道黑氣閃過,白寒深出現的時候,惑長君被嚇了一跳,她站在那兒不懂,盯著我兒子看。
白寒深幾下便重傷了惑長君,這個女人在他的手裏簡直不堪一擊,我站在那兒。
“他……是誰?”惑長君吐出一口血,看著我,“就算是死,也得死個明白。”
“你們一直要找的大乘,便是他,如今他在你們麵前,可以動手了。”我攤手,惑長君說怎麼可能,明明還在我的肚子裏,卻已經成了這樣。
白寒深笑了:“不用跟她廢話,這種又老又醜的女人,怎麼是在六界混得最好的,看看先劃破她的臉,看看。”
白寒深伸手,幾下便花了惑長君的臉,她嚇得跪倒在地,花容失色,那種血臉,別提多惡心了。
“接著廢了她畢生所學,看看她以後還怎麼囂張。”
白寒深手起刀落,紅線將惑長君的手纏繞起來,往兩個不同的方向拉,我聽到吱吱兩聲,她的手臂便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