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湛聽到琴姐的聲音,十分驚訝,“小琴?”

琴姐在電話裏頭笑著說:“楚湛,安笙被救出來的事情,是我跟瑜然說的。”

蕭楚湛聽到琴姐的回應,更加驚訝了,“琴姐,怎麼是你?你怎麼突然跟媒體說安笙的事情?”

琴姐在電話裏頭,雖然看不到神情,但從語氣聽來,是笑著的,“楚湛,是這樣的,自從之前你跟我提起過這件事後,我就一直為你和安笙抱不平,後來遇到瑜然,我就想這事兒必須給顧家和蘇家一個教訓。”

蕭楚湛看了安笙一眼,發現安笙正在認真聽,再看看趙瑜然,她也是一臉緊張地盯著電話,手也不安分的攪動著,像是很擔心,便說:“可是怎麼能把這件事交給這個姓趙的蠢女人做呢?”

趙瑜然一聽就生氣了,心想這大總裁嘴裏怎麼蹦不出什麼好詞。

琴姐那一邊卻笑著說:“誒,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瑜然好歹也是記者,手裏頭人脈比較廣,這件事交給她辦,說不準還有奇效。”

一旁安笙聽了覺得有點兒道理,說:“琴姐是想通過我坐實顧家和蘇家綁架的罪名嗎?”

琴姐聞言連連讚道:“不錯,安笙就是聰明,受害人都承認了,顧家和蘇家再抵賴也抵賴不了吧。不過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蕭楚湛琢磨著,手指頭不自覺在桌子上敲了敲,“你是有什麼顧慮嗎?”

琴姐那邊沉吟了片刻,才小聲說:“這件事主謀到底是顧俊和蘇賓白,還是連顧遲念也有參與,不好說。”

“顧遲念最近一直在醫院照顧蘇嫣然,如果說是他,大概時間上他應該會有很多不在場證明吧。”蕭楚湛已經開始想琴姐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了,“顧俊和蘇賓白的話……”

琴姐卻打斷他的話,說:“蘇賓白和顧俊那邊時間上也是很難牽扯上的,而且他們最近一直在忙會殺展會的事情,助理估計可以幫他們證明。”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其實最有利的證據就是找到他們預謀綁架安笙的錄音,可惜這個比較困難,我們連他們是不是真的參與了也不知道。”

“確實有點難辦。”蕭楚湛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可能是因為琴姐說趙瑜然是自己這邊的人,所以他還是以趙瑜然坐,一點也沒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樣子。

趙瑜然對此十分不滿。

安笙坐在蕭楚湛身邊,目光卻時不時在趙瑜然身上打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琴姐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我在醫院這邊,可以幫你們動點手腳。”

“嗯?”蕭楚湛正準備去勾安笙肩膀的手一頓,隨即才搭在安笙肩頭,“什麼手腳?”

琴姐說:“顧遲念有時候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去抽煙區抽煙,那塊地方偶爾會有一段時間沒有人。”

“小琴你的意思是……?”蕭楚湛立即領會了琴姐的意思,眉頭動了動。

琴姐笑著說:“沒錯,不過吸煙區那裏有監控,但隻要我們把監控錄像刪掉,就會出現顧遲念在醫院消失一段時間的證據,到時候我們將這件事讓媒體公布出來,那麼就會對顧遲念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