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翁看著楚香倪,說道:“你沒有喜歡你的男人有,抓住了你就等於東西拿到了一半,你說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楚香倪斜了一眼白須翁,說道:“上官寒可是你的兒子,你有本事你找他要去啊,至於上官錦不好意思他已經再娶了一個美嬌娘,我與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白須翁拎起豆豆,說道:“上官錦即使真的不在意你,也絕對會在意自己的孩子,有了你們倆剩下的兩樣東西都可以得到。”
楚香倪忽然使出一招跆拳道的招式,和白須翁打了起來,說道:“老頭,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須翁從容躲閃楚香倪的身手,說道:“我一項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一想到自己身上的情蠱還沒有解開,楚香倪的心裏就說不出的鬱悶,一腳踢在了白須翁的肚子上,卻被白須翁用雙手抓住,一個大反轉楚香倪在半空如陀螺一般轉了兩圈。
大家看著兩個人打鬥都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寧兒更加是拉著豆豆坐了下來,然後切了一個西瓜遞給他,說道:“來咱們吃西瓜看戲,熱鬧熱鬧。”
豆豆皺著眉,說道:“我娘都已經和壞人打起來了,我哪有心思吃這些。”
寧兒一把奪過豆豆手裏的西瓜,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吃算了,反正你和你娘今天是別想走了。”
白須翁終於在第三十招的時候把楚香倪給製服了,說道:“你這丫頭最後還不是敗在我的手裏!年輕人別太好鬥。”
楚香倪喝了一口涼水,看了看大家的眼神,說道:“到底是誰好鬥了,我真是倒黴走到哪裏都能遇見你們!”
楚香琴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孩子,說道:“姐姐你也別和大師傅鬥氣,我們如今聚在一起都是有原因的,都說一笑泯恩仇,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們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楚香倪看著長公主和太後,走了過去,說道:“你們倆讓天朝元氣大傷,怎麼也做起了縮頭烏龜躲在這小小的宅子裏?”
長公主護住自己的母親,說道:“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我不怕死!但是,你不能為難我的母後,成王敗寇,我知道這道理。”
楚香倪歪著頭,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聚在一起都是為了天朝的龍脈吧?”
白須翁看著楚香倪,說道:“你一個出來難道不是為了龍脈?”
她嫌棄的看了一眼白須翁,說道:“我對那東西從一開始就不感興趣,是你們一直把我給攪進來,可不關我的事情。”
白須翁看著楚香倪說道:“你以為你自己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實際上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著你展開的。”
楚香倪皺眉臉上帶著生氣的模樣,心裏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一般,說道:“我與你們一開始就無冤無仇,怎麼就說一切都是圍繞我而起的!”
白須翁臉上露出了惆悵,說道:“當年太祖皇帝建立了天朝,並且在龍脈之中留下了大批的寶藏和書籍,而能夠用玉璽九龍玉佩還有玉扳指打開這龍脈的人隻有身上帶有九色麋鹿血的人才可以。”
他的目光深邃悠遠,繼續說道:“當年你的師傅早我一步找到了九色麋鹿,讓我與寶藏失之交臂,雖然我對裏麵的珠寶不感興趣,可是我對裏麵的醫書有著十分貪婪的興趣,我想要學到更多可以濟世救人的方法,我要不惜一切的進去。”
楚香倪眯著眼,咬著牙說道:“所以呢,你們其實一開始目的都是為了抓住我然後脅迫我去給你們盜取寶藏了?”
楚香琴走了過來,遞給楚香倪一塊西瓜,被她拒絕了,說道:“其實我的目標並不是什麼寶藏也不是什麼醫書,我要的隻是讓我的孩子恢複健康,傳說龍脈之中的泉水可以醫治百病,我隻是想自己的孩子好而已。”
長公主也站了起來,說道:“我的要求也不過是恢複我以前的容貌能夠讓我不在別人的竊竊嘲笑中生活,而我的母後也不過是想要再年輕一回,我們有著不同的目的,卻都有著一顆並不是一開始就作惡的心,這世界上不是誰生下來就是惡人,而是被好人硬生生逼成了惡人。”
楚香倪看著他們,又看著寧兒,說道:“你呢,你又為什麼要進去?”
寧兒轉了轉眼珠,笑道:“其實吧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進去,我隻是想要幫他們實現夢想,加上聽說裏麵有很多神奇的事情,我也想進去看看。”
楚香倪露出嘲笑的表情,說道:“這裏麵的人裏隻有你的想法最單純,不過你似乎很喜歡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