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這都被你發現了,既然她們都不是奔著錢財而去的,那我就來做收錢的那個人好了。”
豆豆在一旁忍不住嫌棄了一把寧兒,說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就不會是白幹事情的人,以後不知道誰娶了你會受氣一輩子。”
寧兒瞪著眼睛,說道:“誰娶了我那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這麼會聚財的老婆誰會嫌棄啊!”
豆豆歎了一口氣,冷幽幽的說道:“哎喲,難說哩!”
聽見這話,楚香倪看了一眼寧兒的神色,說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去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白須翁看著楚香倪,抓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不想你的師傅複活嗎,隻要進入裏麵我就可以讓你的師傅複活,讓我心愛的女人複活。”
楚香倪掙脫開來,說道:“世界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當一個人得到什麼她注定就要失去一些東西,上天從來都是公平的。”
她看向遠處,說道:“我雖然身體裏留著九色麋鹿賜予的血,有了常人沒有的青春永駐傷口自愈的能力,而我的人生也開始充滿了各種的折騰,你們所有的人輪番的折磨我,讓我不得不出手抗爭,到頭來你們還要求我救你們,真是可笑。”
楚香倪心裏說不出的酸楚,這樣的境地都是自己身體裏流著的鮮血造成的,她發現自己很疲倦,很想要馬放南山悠然自得的坐著朝出夕歸的日子,不想再被人折騰的到處流離了。
豆豆捏住了楚香倪的手,他能夠感受到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疲倦和悲傷,說道:“媽媽,有我在。”
她低頭看了一眼兒子,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是我生活的最大支柱。”
豆豆擋在了楚香倪的麵前,像一個男子漢一般,說道:“你們如果再逼我媽媽,我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她!”
雖然是孩童的話語,可是在別人的耳朵裏聽著是那麼的感動,楚香倪抱起了豆豆,說道:“兒子,不用了!媽媽自己能行。”
白須翁眼看著和楚香倪講道理是行不通了,乘著楚香倪不注意從後麵點了她的睡穴,楚香倪暈了過去,動作太快,豆豆都還來不及反應也暈了過去。
多日之後,上官寒收到了書信,要求他拿著玉扳指去帶走楚香倪,上官寒看著自己手上父皇贈予的玉扳指,心裏想著父皇的托付,交代過他千萬不要把扳指交給別人。
與此同時上官錦也收到了書信,裏麵的內容是要自己交出真正的九龍玉佩,上官錦從自己隨身的荷包裏拿出了九龍玉佩,記得先皇囑托過千萬不能交給別人。
兩個男人都麵臨著抉擇,是要選擇國家的安危,還是要選擇個人的情愛,上官錦捏緊了玉佩,上官寒也如是。
楚香倪被人關在房間裏,和豆豆一樣被綁在柱子上,楚香倪雖然已經鬆開了繩索,但是卻不能和武功高強的白須翁等人抗衡,心裏正在想著策略。
這時候楚香琴端著兩碗飯菜進來了,準備解開楚香倪她們的繩索,說道:“你們倆千萬別跑,她們說不會傷害你們的。”
她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冷漠,說道:“我對他們的話從來隻能相信三分而已,如今我連三分都不願意相信了。”
楚香琴充滿了愧疚,說道:“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們的,我隻希望你能夠站在我們的角度看事情,有些事換個角度就會大有不同。”
楚香倪看著楚香琴,說道:“你說的道理我自然是明白,可是這世界上哪個人不是自私的,不自私的人早就已經死了,還留在世上的隻有自私的人而已,你不也是一樣嗎。”
楚香琴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承認我很自私,可是我是無可奈何的,如果換做是你的豆豆變得虛弱無比仿佛隨時都會死去你還會這麼淡定嗎?”
楚香倪搖了搖頭,說道:“是的,我的確不會淡定的等著我的兒子死去,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也不允許我自己死在我的孩子前麵,我的自私就是為了自己為了孩子為了我所擁有的一切而活下去,不管有多少的阻礙,我都不會退縮,更不會妥協。”
楚香琴看著她,說道:“你不過是去打開龍脈而已,又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楚香倪笑著搖頭,說道:“自古充滿寶藏和欲念的地方,大部分都是有去無回,我對寶藏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隻是我身邊現在擁有的一切,愛人還有孩子。”
她的眸子裏帶著眼淚,看著一臉冷漠的楚香倪,說道:“看樣子隻能讓你自私一回了,對不起……”
楚香倪覺察到了異樣,看見楚香琴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豆豆的心髒,她眼疾手快一腳踢開了匕首,將豆豆飛快的抱進懷裏,說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用我的摯愛來威脅我,你觸碰了我的逆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