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倪站起身來,輕輕的踢了踢刀疤臉老大,說道:“喂!還準備拿刀剁我不?”
聽見這話,已經拉了一晚上的渾身沒有了力氣的土匪,眼神空洞的看著她,苦著臉應道:“不……剁了。”
她得意的拍了拍手,對著豆豆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兒子你瞧,你媽我怎麼樣?”
豆豆懶懶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還欠,說道:“媽媽的成就也有我一份,你得給我一點點獎勵。”
楚香倪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看著豆豆一臉無辜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你是瞅準我心情好就準備趁火打劫是吧。”
她看著兒子那雙看似無辜,實際上卻很賊溜溜的眼睛,嘴角揚起的弧度讓拉的昏天黑地的土匪們眼睛一亮,這個女人真是漂亮啊。
楚香倪感覺到了別人的目光,順著目光看過去,微微皺了皺眉,那些土匪的嘴角上居然掛著口水,自己又不是美食的,至於這麼誇張嗎?
豆豆這時候乘機嘿嘿一笑,說道:“媽媽,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漂亮。”楚香倪雙手環胸,眉毛一挑看著豆豆,說道:“你想要什麼?最好爽快一點,不然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反悔。”
豆豆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要,媽媽你想多了。”
她抽了抽嘴角,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可是兒子的眼睛裏分明有那麼一股狡詐的意味,莫非自己還會看錯不成?
楚香倪微微眯著眼睛,眼神中帶著不信任的目光,說道:“你說的是真話?”
豆豆無辜的眨了眨他那烏溜溜的大眼睛,頭點得像雞啄米,說道:“當然是真話,媽媽怎麼可以不相信我呢。”
見到兒子說話這麼認真,像一個小大人一樣,楚香倪的心稍稍落了下來,轉頭看著土匪,說道:“你們現在必須聽我的,昨天給你們吃的解藥是有毒的,如果誰不停我的話,這拉肚子不過隻是一個開始,聽明白了嗎?”
這時候土匪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模樣,長歎一口氣,說道:“自古都說最毒婦人心,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啊!”
楚香倪眼睛一瞪,說道:“什麼最毒婦人心,明明是你們先招惹我的,應該是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
說著,那些土匪又一個個的唉聲歎氣起來,楚香倪估摸著時間,給他們吃了止瀉的藥,他們再也不敢提刀子對付楚香倪了,乖乖的一個個跟哈巴狗似的。
楚香倪和豆豆被土匪們用滑竿抬著,搖搖晃晃的十分安逸,問道:“你們做土匪多久了?”
刀疤臉肩膀上抬著滑竿,眼睛目視前方,伴隨著滑竿“嘎吱嘎吱”的聲音,說道:“自從長公主叛亂,我們的媳婦跟著她跑了之後,兵荒馬亂的沒有了生計,我們就隻好落草為寇了。”
楚香倪微微挑眉,若有所思道:“如今不是已經把長公主的叛亂平定了嗎,你們怎麼還在山上,回家種地不好?”
土匪冷笑了一聲,對楚香倪的話根本不信,說道:“前幾天我遇見過我媳婦,她提著刀都要砍我,如果不是我跑得快,現在都成了肉醬了,翻過前麵的三座大山還有她們的一個兵營哩。”
楚香倪皺眉,這怎麼可能!明明上官錦與淵國皇帝派來的兵馬一起掃平了長公主的那些女兵,而且自己也看見過長公主與太後落魄的樣子,到底誰的話是真的?
這時候,遠處的山上冒出了滾滾濃煙,楚香倪皺眉,說道:“那裏有人燒山嗎?”
土匪們臉色顯得難看,吼道:“不好!那些人追到我們的山寨來了!”
她微微坐正身子,讓土匪把自己放了下來,說道:“你說的那些人,是不是長公主的女兵?”
土匪一副苦色,無奈道:“除了她們還能有誰啊!這些女人從來不和我們硬幹,都是動這種陰招,還和那些頭頭們學了一些功夫,專門背後偷襲我們。”
楚香倪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有意思……”土匪見到自己的山寨毀了,哭著一張臉,說道:“如今我們隻好去山洞了,山寨我們是呆不了了。”
她輕輕拍了拍土匪的肩膀,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們報仇啊?”
土匪怔了怔,一雙眼睛一時間有些失神,楚香倪的美貌已經將他們給迷住了,他們都不記得多久沒有見過女人了,半晌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