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上官錦的胸口一陣劇痛,他的大腦開始模糊,腦中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了出來,不遠處楚香倪也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噴出一口鮮血。
兩個人的目光相互撞在了一起,楚香倪對著上官錦一笑,他們倆最終還是逃不過情蠱的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預言。
這時,楚香倪感覺自己的頭頂一暗,一襲紅衣落在自己身旁,自己的身體一輕,楚香倪已經在慕容紅蓮的懷中。
他帶著慍怒掰開楚香倪的嘴巴,說道:“都叫你趕緊吃了解藥忘了上官錦了,你看現在,他一記得你現在要死了把你都給連累了。”
楚香倪推開了慕容紅蓮的手,說道:“如果我吃了解藥就不知道我自己是為什麼會死了,與自己心愛的人死在一起其實現在看來挺好,你抱我過去可好?”
慕容蓮華此刻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眼圈分明已經發紅,腳下使力將楚香倪送到了上官錦的麵前。
上官錦抱住了楚香倪,臉上露出苦笑,說道:“對不起,原本我想要去龍脈尋找解蠱之法的,可是後來的事情我忘了……”
楚香倪搖了搖頭,握住上官錦的手說道:“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其實是我對不起你,明明一直很愛你,可是還是不停的拈花惹草,你還對我那麼不離不棄。”
上官錦的嘴角帶著血,輕輕的吻了一下楚香倪的唇,說道:“我知道,你是害怕我死掉,也害怕自己一個人死掉,你希望我活著,我明白的……”
楚香倪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用手捧著上官錦的臉頰,說道:“原來你一直明白,原來你一直知道,我以為我是孤獨的呢。”
上官錦握住楚香倪摩挲自己臉頰的手,說道:“傻瓜,我們倆是夫妻,本身就是心心相印的,你的心我懂,我的心你也會懂。”
寧兒翻了一下白眼,無奈了聳了聳肩肩膀,伸手拍了拍一旁紅著眼圈的慕容紅蓮,說道:“你!趕快把周圍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給解決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畢竟你才是真正的紅衣會老大啊!而我先把這兩個中了情蠱不死不活的苦命鴛鴦救活再說!”
慕容紅蓮眼睛一亮,說道:“你有解開情蠱的方法?”
寧兒從衣服裏掏出一顆夜明珠,說道:“這時我在地庫裏拿的,剛開始以為是一顆夜明珠而已,後來無意中落在地上被我砸成了兩半,我才發現裏麵有解開情蠱的解決之法,都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聽見這話楚香倪和上官錦的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慕容紅蓮也不再沉浸在看兩個人生離死別的樣子裏了,站起身來看著不遠處還在得意的柔心,說道:“紅衣會我要收回來了,你給我惹了太多的麻煩。”
柔心根本沒有聽過慕容紅蓮這號人物,對這個一身紅衣的男子一臉的不屑,說道:“你以為我的這些手下會聽你的嗎?”
慕容紅蓮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紅衣會最開始成立是什麼?”
柔心毫不猶豫的說道:“殺盡天下男人,女人獨坐江山!”
紅衣男子翻了一下白眼,說道:“紅衣會一開始不過是喜歡跳舞的男子在一起開設的一個舞坊,後來學的人越來越多就變成了以柔軟而為武功的紅衣武會,你還真以為你可以駕馭天下的紅衣會嗎!”
慕容紅蓮從袖子裏掏出一支血玉短笛,那清脆的聲音將四麵的鳥兒都給驚飛了出來,大家都沉浸在這樂曲之中,不一會兒天空飄落下一把把紅傘,紅傘之上是穿著紅衣的男男女女,他們的輕功了得,片刻間就將周圍站了圍了一圈,猶如仙人下凡一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慕容紅蓮放下短笛,說道:“紅衣會一直以來都是名不見經傳,從不在多在人前顯露,當年長公主也加入過紅衣會,後來為什麼出來我並未感興趣,如今看見你們這一些不倫不類的‘紅衣會’我也隻能搖頭無奈,要麼束手就擒,要麼就……”
柔心咬著牙,說道:“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我要親自看著楚香倪和上官錦死!”
楚香倪的手腕上被割了一刀長長的口子,而上官錦的手腕上也被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正在往外冒著,頭上都是細汗,聽見柔心要讓他們死,目光都移了過去。
這時候寧兒大聲喊道:“快看,快看!情蠱相遇了!”隻見兩隻細長的蟲子從他們的血管裏流了出來,相遇在地上的血泊之中,寧兒趕緊給上官錦她們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