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地上下打量著我,忽然一把往我的命根子上一抓,誇張地驚歎一聲:“哎喲,本錢不錯啊帥哥——喂,你這麼容易害羞,該不會還是個幹部吧?”
這個梗我知道,所謂幹部,就是處男的意思。
她還真沒說錯,我還真是。
我訥訥地,一方麵的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頭,另一方麵,我得裝。
這幾個女孩都驚詫極了,她們呆了片刻,一起指著我捂著嘴笑,有個女孩美人魚一樣地搖著腰肢貼了上來,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在我胸膛上撫摸著,忽然,那隻小手靈活地鑽進我的襯衫,一條光溜溜的腿貼在我的要命處,輕輕隻摩擦了兩下,我便起了可恥的反應。
她扭過頭,對其他幾個女孩吃吃笑道:“姐妹們,真是個幹部呢,要不你們在門口幫我看著點,我先辦了他?”
臥槽,我進了女土匪窩了?
最白的那女孩也貼了上來,她踮起腳尖在我耳垂上一齧,一股熱氣從耳朵裏直竄進腳底下,我打了個激靈,駭然奪路而逃,留下一群女孩在洗手間這裏笑個不停。
王經理出現了,她知道這幾個女孩算是會所裏的搖錢樹,能籠絡好幾個大老板,甚至有兩個還跟幾個女客戶保持著蕾si關係,在這層關係沒有結束之前,她也不好太嚴苛對待她們,隻能不滿地訓斥道:“不在舞池好好陪客人,跑上來幹什麼呢?”
最白的女孩嬌笑著摟住王經理的胳膊,撒嬌般搖著說:“王姐也是女人,應該知道我們有多寂寞了吧?要不,王姐你就高抬貴手,讓我們自己去找幾個別的目標唄?說不定,我們還能為會所多帶來幾個大老板呢。”
王經理嚇了一跳,連忙喝道:“都別胡說,讓你們輕輕鬆鬆的你們還不高興了?剛才怎麼回事?是有人調戲你們嗎?”
“調戲我們?”女孩們哈哈大笑,大膽挑逗我的那女孩吃吃地笑道,“王姐,你覺著,在會所裏有男服務生調戲我們的膽量嗎?不過,王姐你要是晚來幾分鍾,我們可就把那個小處男給辦了,也算是嚐嚐鮮了不是?”
王經理愕然,自己也覺著有點忍俊不禁。
這個小插曲引起的結果很讓我羞恥,沒十分鍾,全會所裏的服務生,不論男的女的都知道了我還是幹部的事情,每次送東西都會有人趁著一點機會拍拍我,滿臉同情的笑容,很是感慨地安慰兩句。
不少大膽的寂寞女孩,竟尾隨我從樓下跑到樓上,到最後連劉念都會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媽的,我潔身自好不行嗎?
我憤憤不平地推著手推車小心翼翼地從樓道裏走過,準備去倉庫取東西,路上被兩個蒙麵侍者堵住了。
他們都沒有我高,但麵相俊美,據說他們每個月用在保養上的錢就夠我三個月的工資了。
兩人堵住我,麵色不善地警告道:“新來的小子,最好兩天之內把處男送出去,明白嗎?”
我就納悶了,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兩人並不屑跟我解釋,他們也是賣身的,可他們的身價高,自然不會看得起我這種“下苦力”的,最後警告說:“後幾天這個時候要再讓我們聽到你小子還是個處男,別想活著離開這裏,記住了?”
我皺皺眉,但沒跟他們發生爭執。
一方麵這兩個家夥在這裏的地位比我要高的多,另一方麵,我這幾天雖然不懈怠地練打人的本事,可這兩個家夥是長年累月健身的,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小白臉,渾身傷痕累累的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隻是我不明白,我是不是處男礙著他們什麼事情了。
送東西到舞池的時候,我忍不住偷偷請教那個白的發光的女孩,她一聽我這麼問,頓時冷笑一聲:“是七十六號跟七十七號這兩個小白臉威脅你的吧?”
我連忙送上好話:“是啊,是啊,妹妹認識他們?”
我沒她年齡大,但嘴甜點沒什麼不好。
沒想到她卻不樂意,趁著沒人注意,在我胸膛摸了兩把,媚笑道:“我好像要比你成熟喲,來,叫聲姐姐,姐姐就告訴你。”
我自然連聲答應,趁機親近道:“叫一聲怎麼夠,以後姐姐有什麼要跑腿的就跟弟弟說,別的沒那本事,跑腿出力氣,弟弟有的是精力。”
“精?力?”她蕩聲低笑,把這兩個原本沒有任何奇藝的字分開來重重地念了一遍,嬌聲道,“小嘴兒甜的,可真是個老實人呢,這麼粗魯地直奔主題,不怕姐姐忍不住了嗎?偷偷告訴你喲,姐姐可是空虛了快半個月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