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沒力氣了?
這嘴上的力氣可大的出奇,我感覺脖子差點被她咬破一塊皮了都。
回家就回家,你咬我幹嘛?
吃痛之下,我威脅道:“再咬我對你不客氣!”
李玲身體熱的燙手,她媚眼如絲,雖然很正常地說著話,聲音卻誘人的不行。
她說:“你還能怎樣不客氣?”
明明一句很正常的,甚至帶著微微嗔怒的話,卻說的仿佛是情ren撒嬌,我忍不住從她手臂下抱著的那隻手在她玉峰一側輕輕一按,李玲打了個哆嗦,嬌喝道:“不許亂來,快,送我回家!”
她這應該是被下藥了,夜總會這種地方,出現這種事情很正常。
我還以為她是自己跑出來的呢,轉念一想,她打電話的時候說是被張文靜給陷害了,那麼……
張文靜也在這裏?
我怒道:“你等下,我去找這個張文靜!”
她情急道:“不要,快送我回家,我,我快不行了啊。”
不行?
一看她的狀態,我大概能明白她這句話的準確意思。
還好,我去過家裏一次,還記得路,鑽上一輛出租車就往家跑。
一路上,李玲的呻yin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灼,她還有一點理智,羞愧的根本沒敢讓司機看到她的臉,隻好緊緊地埋在我胸膛上,可她的身體又不能完全被理智控製,發春的貓咪一樣,不但臉蛋不安穩地在我胸膛上摩擦著,整個人也在我懷裏扭動著,豐腴的胴體,就隔著兩層布,熱乎乎的體溫穿透過來,讓我也不由衝動起來。
出租司機愛買地從後視鏡裏打量著我們,我緊緊摟著李玲,不敢有絲毫的亂動——再有什麼動作,我怕我控製不住,在這裏就跟李玲糾纏起來。
她現在沒有理智,可我不能沒有啊,我還要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回家裏。
可是,到了家裏怎麼辦?
她這狀態,明顯是需要深深的愛撫才行,莫非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今晚要繼續?
李玲住在學校裏的高檔住宅區裏,車到校門口就進不去了,夜深了,沒有通行證,人家門房根本不讓進去。
李玲的神智已經陷入昏迷,我隻好用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背在身上,兩團緊貼在脊背上的玉峰讓我在緊張之餘更加覺著刺激,禁ji的這種感覺,使我越發不安。
門房的警衛沒有看我們一眼,隻當時在外麵玩的男女朋友,這就讓我鬆了口氣。
但很快的,另外一個不安,更加強烈的不安,又從心頭掠起。
沈晴會不會正好在這邊?
如果她看到這一幕,我相信我無論跟她如何解釋,她都不會放過我。
希望她今晚沒回來吧!
循著記憶裏的道路,我很精確地找到了李玲的家,在找鑰匙的時候,一隻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雙峰,一整嬌羞呻yin,李玲雙臂一卷,勾住了我的脖子,熱烈的嘴唇再次湊了上來。
我嚇的聞風喪膽,沈晴可能在家裏啊,這一幕要讓她看見……
一隻手拿著從李玲外套的內側口袋裏找出來的鑰匙,一隻手隻能緊緊摟著她細細的柔軟的腰肢,我盡量昂起頭,躲避著她熱情如火的親吻,可她穿著高跟鞋,我再躲避也無法做到完全躲開。
打開門,家裏沒有燈光,兩個臥室的門也敞開著,看來,沈晴沒有回來。
我暫時放心,想要把李玲放在沙發上,再去臥室裏看看,最後確定一遍,可李玲的眼睛裏,除了濕漉漉的霧氣,就隻有赤紅的顏色了,我根本無法把這個沒春yao折磨的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放下,她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我想離開一點都做不到。
無奈之下,隻好抱著她在所有的地方都轉了一圈,沒看到沈晴,難題再次讓我束手無策。
她不去醫院,我也不能帶她去醫院,要不然,後麵的事情就無法預料,前麵的事情更無法說得清了。
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跟她那樣?
不是我不想,可剛才一路提心吊膽地想著沈晴,這時候我倒是過不去這一關了。
忽然,洗手間裏滴滴答答的水滴在洗手池裏的聲音提醒了我,我想到,要解除春yao的作用,用水也可以啊!
書上不是有過這樣的情節麼,不管男人女人,中了春yao的陷阱之後立馬用冷水洗澡,很快就能清醒過來。
對,就這樣,用水讓她清醒過來!
橫抱起李玲,我狠狠地低聲道:“今天就放過你,算你幸運!”
說完,我快步往洗手間衝去。
再不快點,我自己都要控製不住了!
洗手間裏有一個單人的浴缸,飛快放滿水,我直接把李玲放了進去,李玲被冷水激的直打寒顫,眼睛也稍微能睜開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