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bao養的?
白露低笑道:“那你還想要哪種bao養呢?嗯?莫非是……”
她手指在我脖子上撫摸著,以前總聽人說qing人的手最溫柔,我不懂,今天,我明白了。
那是一種讓你能瞬間忘掉所有,隻想安靜地待在這種撫摸之下的感覺。
隻是要待在一個狐狸精的撫摸下,我可是沒那個膽量的。
對她暗藏殺氣的you惑,我的身體抵擋不了,理智卻也完全在線。
我雙手摟住她的細腰,索性遵從身體的強烈要求,把臉埋進她迷人的鎖骨地帶,苦笑道:“姐,你到底要說什麼,就直說吧,小弟智商情商都沒多高,實在猜不到你要說什麼。”
她突然兩隻手揪著我的耳朵把我的臉從她胸脯上拽起來,凶巴巴地嬌哼道:“你還知道你不是超人啊?不是超人,你還跑到會所裏來當臥底,你不要命了,還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我還是不肯承認,在沒有完全了解或者掌握白露之前,哪怕她完全猜到了我的目的,我也要堅持裝傻充愣下去。
白露笑道:“倒是你這到現在還敢裝傻充愣的本事,倒也能勉強算是個可以當臥底的吧。好吧,為了感謝你的生日禮物,我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吧,會所以及上億元的產業的真正掌門人,其實已經死了。”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白露早就料到我會有這個舉動,在我跳起來之前,她早從我腿上跳了下去,好整以暇的坐回原來的椅子,手拈茶杯,盈盈而笑。
姓王的死了?
該不會是我打死的吧?
白露嗬嗬一笑,一副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智者模樣,淡然道:“姓王的在被打傷的那天,我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他的親兒子,私生子,還有這些義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等,這些人加上外麵的勢力,垂涎姓王的手裏這些產業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呢,我現在還不知道姓王的是怎麼在酒吧裏被人打破了頭的,但我知道,當天姓王的在醫院裏可是好好的呢,隻是人昏迷著沒醒過來。”
我放下心來,但更大的擔心又湧了上來。
既然姓王的沒事,他又是怎麼死的?
想來是別人下的毒手,可到現在警方竟然不找是誰打破了姓王的的頭,這說不過去啊,難不成,真正對姓王的下手的那個人,竟然會不知道利用姓王的原有的傷口?
“是你下的手吧?”白露似笑非笑,目光驟然銳利地盯著我,忽然開口問道,隻是,她如今這樣問,我分明聽出她根本不是在問,而是在陳述這樣一個事實而已,轉瞬她很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隻不過,奇怪的是,我現在又不確定你來到底是為了打聽姓王的到底死沒死,還是有別的任務,是來當臥底找證據,要把姓王的這股黑惡勢力一網打盡的,我隻能傾向於後者。”
這狐狸精太聰明了,如果會所裏再有第二個這樣的聰明人,我敢保證,我現在趕緊跑結果是死,繼續裝傻充愣下去,結果還是死。
她擺擺手:“放心吧,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會像我這麼無聊,盡琢磨些沒用的事情。”
我瞬間放心,瞬間又提起了心。
她到底要做什麼?
白露微笑著,倒了一杯茶:“喝茶啊,上班還早,不要著急。”
我忍不住問她:“你要我做什麼?”
白露哈哈一笑,笑的很幹脆,一點都沒她本身嬌媚的樣子。
或許她的嬌媚,本身就是裝出來的。
“要你做什麼?”她笑道,“你能做什麼?會所在,我能好好生活,就算沒了會所,我未必不能過的耿浩啊,所以,你要對會所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我幹嘛要管這些事情?既然不管這些事情,我為什麼要用這些猜到的東西來要挾你?”
我很不明白。
她輕輕道:“你就當我是一個實在太無聊,所以整天琢磨點事情來打發時間的神經病吧。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
我一咬牙,決定賭一回,選擇相信她的確不會害我。
我說:“姓王的到底是怎麼死的?”
白露笑吟吟地道:“如果我想讓你自己去找這個答案呢?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要能找到姓王的是怎麼死的的證據,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都會達到,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