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嫣然的父母要去魏嫣然的輔導班看看,順便拜訪一下輔導老師,這是常態,沈晴雖然沒有請假,但也隻能陪著去看看。
我要準備去上班,自然不能跟他們一起去,而且,人家可能有話要說,我跟著也不方便。
正準備上班的時候,我收到陳葉發來的短信,提醒我準備好心態,周末跟她去家裏。
我很不安。
但無可奈何。
大概,我這算不上與虎謀皮,但也算得上是暗戰了吧。
坐車到了會所門口,門口有三四個靠在牆上看上去百無聊賴的陌生人,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
在這裏出現的混混,那都是跟會所有關係的,我也沒有在意。
可我沒想到他們是在等我。
見到我出現,他們堵住了我:“你叫許良?”
我吃驚道:“是我,你們是?”
帶頭的那個混混一把扯住我的領口,冷笑道:“一個出來賣的,你也配知道我們是誰?小子,我們是奉百叔的指示來警告你的,離白小姐遠點,清楚不?”
百叔是誰?
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他們說白小姐,我立馬就想到了白露。
難道,這個百叔是bao養白露的那個人?
我還以為是最開始那次跟白露打招呼被這個百叔發現了,嘴硬道:“我不明白你們說什麼,什麼百叔,什麼白小姐,我一概不知道。”
那幾個家夥當時給我肚子上來了一拳:“做了還不承認,找死是吧?”
帶頭的那個擺擺手:“算了,今天別動手,咱們今天的任務是警告這小子,不是動手打人,給他留點紀念就行了。”
有人從褲兜裏掏出甩刀,兩個人架起我跑到會所旁邊的小巷子裏,那個拿刀的二話不說就往我臉上紮來。
我劇烈地掙紮著,可他們又來了一個人控製我,我沒有三個人的力量,自然掙紮不過他們。
頭頂卻傳來一聲冷冷的警告:“小子,在會所鬧事,不想活了嗎?”
抬頭一看,一個坐在牆上的四十多歲的大叔,穿著普通的運動裝,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棍子的一頭別在拿刀的那小子胸膛上,原來我沒被紮傷,是這大叔救了我。
帶頭的那個後退了兩步,厲聲道:“你是誰?百叔要辦的人你也敢管?信不信殺你全家啊?”
那大叔臉上怒色一閃,一挺腰就從牆上跳了下來,他身材並不高大,但從兩米多高的牆上跳下來竟連一點慣性都不帶似的,這是高手啊!
我眼前一亮,馬臉青年是絕對不會真的教我功夫的,這個大叔看起來是會所裏的人,因為是從會所裏麵跳出來的,或許我可以找他拜師學武。
“好些年了,沒有人敢在王老板的地盤上撒野,你們是第三撥,還是第二撥?”那大叔用棍把控製著我的那三個家夥都輕描淡寫地挑開,冷冷看了我一眼,看起來很是不屑,轉過頭,嘴裏冷淡地說道,“我今天不想打人,你們滾蛋吧,最好回去問問你們的老板,看他知道你們在會所門口挾持會所的人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這人很厲害,不但我看出來了,這幾個混混也看出來了。
他們看起來還不知道會所有多厲害,被這大叔的幾句話就給說懵了,想了想,轉身就都先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那個拿甩刀的警告我,讓我以後小心點。
他們應該不是被告知要在會所外麵對我動手的,應該是那個百叔讓他們來找我晦氣,而他們覺著在會所門外惹事可能更能夠表現他們的霸氣,所以在會所門口堵了我。
這幾個家夥一走,那大叔轉身就往會所裏麵走,連理都不理我。
我連忙追上,腆著臉稱呼他大叔,直截了當地問他收不收徒弟。
被我纏的不耐煩了,進了會所大門,這大叔才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我,警告道:“你是新來的吧?年輕人,不管幹什麼都要有個好身體,跟你那些同事多學學,多健身不是什麼壞事情。”
真把我當蒙麵侍者了?
我連忙澄清:“大叔,雖然是你救了我一回,但你也不能誹謗我,我是在這裏上班,但我掙的是幹淨錢,你不也在這裏上班嗎,憑什麼就認定我是當蒙麵侍者的?”
大叔一愣:“他們不是說……”
“大叔,liu氓混混的話你也信?”我攤攤手,“我就是個普通的服務生,掙點辛苦錢,最多拿點小費,你覺著我長得像小白臉?”
他打量了我好一會兒,才抱歉道:“哦,不是就不是吧。”
說完他就走。
臥槽,不是就不是,你露出什麼表情?
我有那麼醜?
我又跑到他前麵,張開雙手擋住大叔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