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去換上蒙麵侍者的衣服和麵具,我在“老地方”見到了一臉滿足與疲憊交雜著的張文靜。
她就穿著一件長裙,我可以肯定,裏麵絕對是真空的。
剛進門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淫糜的氣味,這種味道我來到會所之後沒少聞到,這是男女激烈糾纏之後的體液的味道。
張文靜的脖子上還殘留著吻痕,很多,也很重。
她眯著眼睛,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上,正在心事重重地玩著手機。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她頭也沒抬。
我很自然地回複她:“還沒來得及聯係,我怕太突然。”
張文靜嗯的一聲,揮揮手道:“暫停一切行動,等我通知。好了,你走吧,記著不要急功近利。”
我沒說話,轉身離開了這間讓我思緒悵惘的包間。
這還沒三分鍾就出來,倒讓一直盯著張文靜這樣的有錢人的王經理很是擔憂,怕我沒“服務”好張文靜。
王經理把我叫了過去,厲聲問道:“你怎麼回事?”
這娘們有病吧?
什麼叫我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
被王經理這沒頭沒腦問的我一頭霧水,我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王經理緩了口氣,嚴厲地警告我:“你最好別被客人投訴,要不然,你等著瞧吧,內務部不會每次都放過你!”
我明白了,原來這丫是借題發揮,想要跟我過不去啊。
見她扭著腰跑去找張文靜道歉,我哪裏會告訴她到底怎麼回事,想來在張文靜那裏,這娘們少說也得挨頓罵。
張文靜的心情可不好的很哪,而且,她要我給她辦事情,自然不可能把氣撒到我頭上去。
果然,等我再次到咖啡廳送東西,王經理又把我叫了過去,劈頭蓋臉一通罵,完了質問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張總找你什麼事?”
我裝糊塗道:“關鍵是,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張總找我有什麼事啊,她就問我兩句話就讓我出來了,我也沒搞懂她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王經理將信將疑,看起來很想問我張文靜跟我到底有什麼交易,但她沒敢直接問,她想讓我告訴她。
我自然不可能跟她明說,裝傻充愣,借著對講機裏有客人要東西,趕緊從王經理麵前消失。
開玩笑,讓你知道的事情,那還能是事情嗎,要是你想知道,自己去問張文靜多好!
姓王的氣的臉都青了,要不是他們王氏內部的會議上決定這段時間不要出任何事情,她真會找我的麻煩。
王經理清楚,我現在至少能跟兩個太保說上話,要是她敢動我,那些太保可能會聯合起來跟她沒完,這是關係麵子的事情,更是王氏內部和這些外姓的太保們之間爆發激烈衝突的導火索,王經理看的很透徹。
忍耐,隻要能忍到把這些外姓的都趕走了,打倒了,一切就都好了!
王經理勸自己冷靜下來,甩甩頭,把我從腦海中趕走,她覺著隻有這樣,她的心情才能好一些,要不然,這個晚上她都會感覺別扭,憋屈的慌。
這天晚上工作很順利,除了張文靜找過我,別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正常下班後,我收拾好東西出門,一個開著寶馬X6,戴著墨鏡的時髦女郎在會所門外的十字路口叫住了我。
我仔細一看,有點眼熟,但沒認出來。
“找我?你誰啊?”我正要給白露打電話呢,被一個有錢女人攔路,心裏當然不爽,奶奶的,有錢人找我,肯定沒好事,可我又跟她不熟,找我做什麼?
女郎哈哈大笑,拿下墨鏡我才認出來,是白露啊。
這狐狸精可真是百變,居然還能這麼嫵媚。
她小腦袋一甩:“別愣著了,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跟我走。”
我奇道:“上哪去?幹啥啊?”
白露比我還驚奇:“不是跟你說好,要你從今以後陪我嗎?你忘了?還是說話不算,想賴賬?”
不是,你說的是白天啊,這大晚上的,你還真要我跟你一塊瘋啊?
對這狐狸精我可是心存警惕的,她既狡猾,又神秘莫測,原本我以為她說要我今晚陪她是說笑,居然是真的?
白露打開副駕駛的門:“上車吧,帶你去一個地方,放心,你會很願意看到那個地方的。”
我還就不信了,你還能帶我去皇宮?
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我摸著高檔真皮的作揖,嘖嘖稱奇道:“原來你才是隱形的有錢人啊,這一輛車都能頂得上我一輩子的收入了,可能還不夠。”
白露笑道:“按照你現在的收入算吧,差不多就是五六十年,努力吧,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