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呸的一聲,惱道:“你就會趁火打劫!”
說著,她屈膝一撞,我才剛剛消退的yu望處頓時一陣麻木的疼痛。
還好她此刻全身無力,沒下多大狠手,要不然,圖騰還真得被廢掉了。
我報複地往她幽穀後方一抓,入手濕滑,頓時笑道:“好老婆,你也想了啊。”
沈晴大羞,一口咬在我脖子上,哼道:“不要臉,快把手拿出來!”
這次真的突破又一層尺度了?
都這樣了,我甚至都快要接觸到她最神秘的,最聖潔不可侵犯的地方了,她竟隻是這樣有氣無力地警告我一下?
要不,我就委屈委屈,跟她這麼搭幫過下去算了?
沈晴別了我一眼,哼道:“你可要想清楚了,真要上了我的床,你可就再也別想下去了!”
我眉開眼笑,連聲道:“誰要下你的床?要不,今晚……”
沈晴踩了我一腳:“讓你shang床睡覺就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喂,你別得寸進尺啊!”
說完,她雙手抱在我腰上,我明白,這可絕不是她要向我投降,隻是這樣能讓她站的更舒服一點而已。
“你說,這次回去,真的能在公司裏站穩腳跟嗎?”她把頭放在我肩膀上,聲音柔弱,不由讓人憐惜。
對於要強而且已經要強到讓人討厭的地步的沈晴來說,已經屬於是最無法想象的地步了。
柔弱,對她來說似乎是很奢侈的東西。
我差不多能理解她這種性格的形成原因,生在一個高知家庭,從小必然會被李玲嚴格地教育,長大了參加了工作,一開始就掌握著讓多少人供著的要職,高高在上也好,不通人情也好,這都是被慣出來的,也是被逼出來的。
“以後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多有女人味啊。”我腆著臉,在她耳珠上親著,蜻蜓點水一樣,嘴裏咕噥道,“整天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水潑不進的人,多沒趣啊。”
在沈晴惱火之前,我立馬轉移話題:“回去好好工作,咱別怕事兒,放心,以後有我在,再有人敢欺負你,我想辦法治他們去!”
沈晴好笑道:“喂,你還真敢把自己當大人物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厲害了,有些事情就別再說了,萬一……”
我不服氣:“真當我在胡說八道?這麼跟你說吧,望海重機的老板,就是會所如今的實際掌控人,我還算能和她說上話吧。”
沈晴一愣:“真的?”
能鎮住她,我可得意了,不由誇口道:“這還能有假?這麼跟你說吧,雖然咱也沒有可能跟人家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不過,你要是真的辭職,我覺著,她未必不會真心歡迎你去幫她。”
沈晴半晌不說話,忽然問道:“你不是說過去過誰家裏嗎,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心虛了,解釋道:“還真當我是香餑餑啊?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去‘相親’的,就是望海重機老板陳艾的妹妹,被家裏逼的沒辦法了,找我去演一出戲,人家家長,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大校教授,我有自知之明。”
沈晴聽的一愣一愣的,但卻被我的話惹生氣了。
一把推開我,她退到床邊,冷冷道:“是啊,人家高門大戶的,所以你就覺著我們家好欺負是不是?我還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再見!”
媽的,說錯話了!
連忙抱起沈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病床上一扔,這一次她可有力氣了,劇烈掙紮著,我撲了上去壓住她,她也不聽我解釋,稍微有點機會,黑手黑腳就打過來。
重新親在她兩瓣嘴唇上,我雙手齊上,抓住她胸前和股間的要緊地帶,沈晴頓時又軟化了。
“放開我,信不信我喊人了?”她冷冷瞪著我,我嘴唇在流血,被她咬的。
我立馬大聲叫喊:“快來人啊,快來看兩口子鬧矛盾啊!”
出乎意料的,我叫的比沈晴想象中她最大的聲音還大,完全一副不怕有人來的樣子。
一肚子的氣,莫名其妙就這麼消失幹淨了,沈晴哭笑不得,我壓著她的雙腿,又緊緊把她雙手放在頭邊按著,她隻要輕輕給了我一個頭槌,嗔道:“你這人,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要臉幹什麼,要老婆最重要啊!
我覺著,我和沈晴的關係,其實已經悄然進入了新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