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處理?
我心情不好,但還不至於對美少女發脾氣,無奈搖搖頭道:“你能想什麼辦法,你爸爸是大官,但這裏是望海。”
“全國一盤棋嘛,”魏嫣然嘻嘻一笑,出主意道,“姐夫,要是你認識有能量的人,可以讓他們出手啊,這個分局不是看上那個輔導班了嘛,你不截胡,讓有分量的人截胡,落個人情,還能拓展一下人脈,這都是將來用得上的,可別浪費了。”
我心裏一動,美少女說的沒錯,我是沒法跟那些警察抗衡,可有人可以啊。
陳艾和陳葉是肯定沒問題的,但人家看不上這麼點利益。
那麼,狡猾的跟狐狸一樣,莫測高深的白露呢?
我想,我應該找人好好談談了。
陳艾,隻能是陳艾,我隻信任她。
把魏嫣然送到輔導班,班裏已經跑的沒幾個學生了,但有個老師還在上課。
說好下課後哪都別去,等著我來接她,然後我開車直奔陳艾在望海大學附近的家。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陳艾說話,尤其是她現在明顯在躲著我的情況下。
可我很想和她說話,她現在應該正在公司上班吧,那我去家裏好了。
坐一會兒,聞著陳艾的氣息,我就可以很理智地去考慮目前麵對的事情。
拿出鑰匙,我輕輕開門,輕輕進門,正要關門時,忽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shen吟聲。
是陳艾!
我心裏突然一陣冰涼,一瞬間手足無措。
她,她有別的男人?!
猛然間,我一身的血都往頭上衝,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我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衝進緊閉著門的那間臥室裏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讓陳艾放著好好的班不上,大白天居然在家裏綿。
可就在這個想法剛生的時候,一盆涼水迎頭潑在了我身上。
我跟陳艾又不是有親密的關係的什麼人,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有一點關係嗎?
我悵然站在客廳裏,耳朵裏聽著一陣一陣的shen吟,那消魂蝕骨的感覺,讓我如同被千萬隻行軍蟻在心髒的最裏麵噬咬著,我的血液漸漸冰涼了。
頭很暈,我感覺到胸口一陣一陣的漲悶,可能我會跌倒。
驟然,高亢的一聲吟歎,這次我聽的更清楚了,的確是陳艾。
這一聲發自靈魂最深處的shen吟,徹底打碎了我心裏的最美好,我轉過頭,飛快地想要逃離這裏,門被我帶的嘩啦一下,聲音很大。
shen吟戛然而止,陳艾急切羞憤的聲音響起:“誰?”
我遲疑了一下,沒有立馬跑掉,我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假裝才剛剛進門,我努力讓自己的神態自然一些,取下鑰匙,隨手關上了大門。
陳艾很快出來了,臉蛋通紅,脖子上還有淋漓香汗,眼眸中柔情萬千,水波瀲灩,麵色羞憤,人在顫抖著。
出來後,她立馬隨手關上門,在我看來,這更坐實了她剛才的shen吟是我不願麵對的那種情況下發出的。
我僵硬的臉上扯出了一點笑容來,把鑰匙放在茶幾上,也沒坐,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羞憤的陳艾,忽然明白了我在想什麼。
她回頭就要推開門,忽然又停住了。
“等下,我,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陳艾說著,走過來拉起我的手,我感覺到她手上還有水漬,不用腦袋想我都知道這是什麼。
我很厭惡,也很惡心,用力甩開她的手,再也不掩飾自己已經來了有一陣子的事實,淡淡道:“那就說吧,我還有事情,也不辨打擾。”
陳艾深深吸了口氣,如蘭似麝的體香,一點都讓我心猿意馬不起來。
“好,你先坐一下,我洗個澡。”她咬了咬嘴唇,伸手要推著我去沙發,卻看到手指上的水漬,頓時羞的連忙把手背在背後。
我倒想看看她跟我談什麼。
不要再煩她?
不要再單獨跟她見麵?
還是不要再讓我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不,她是她,小可愛是小可愛,我可以永遠都不見她,但我決不能不見小可愛,那個依戀我如親生女兒的小不點兒。
陳艾在客廳裏站了片刻,仿佛做出了重要的決定,她緩步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打開了緊閉著的臥室大門,我心如刀割,感覺自己要麵對最難接受的意見事實了。
我沒有勇氣扭過頭往裏麵看一眼,呼吸都沒了力氣,這一刹那,心髒停止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