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很憋屈,在我的小辦公室裏,兩個戰士牢牢地看住她,一根不知從哪裏找來的細而結實的繩子毫不留情的困著她的雙手雙腳,稍微動一下都覺著疼的厲害,再加上始終有一個戰士拿著她的小手槍對著她的上半身,她不憋屈才怪。
更讓她憋屈的是,到現在她才知道,這裏哪裏是有狙擊手埋伏的軍事重地,完全就是一群保安,一群連槍支彈藥都沒有的保安在演戲。
沒有被絕頂高手抓住,沒有被槍逼迫著舉起雙手,居然被一個無賴的人用鐵鍬俘虜了,這讓她活都不想活了。
從此以後,大名鼎鼎的殺手小嬌,真的就成江湖上的一個笑話了!
小嬌羞憤欲絕,外麵院子裏的戰鬥卻很“激烈”。
韓鋒手持一杆不知從哪裏弄來的棍子,虎入羊群一樣,迎頭敲暈了兩個衝過來的黃毛,隨後飛身退回了院子。
混混們大喊大叫著,跟當年的還鄉團一樣,全憑三板斧壯聲勢。
這所謂的三板斧就是,帽子一定要戴的歪歪斜斜,喊聲一定要亂七八糟,戰線一定要扯的盡量漫長。
所謂帽子要戴的歪歪斜斜,就是要裝出不怕死的假象,“膽氣”要足。
喊聲亂七八糟是肯定的,嘴裏有什麼髒話一定要大聲罵出來,不求嚇壞敵人,隻求給自己壯膽。
這戰線要長,意思就是要讓對方看著他們人多勢眾,爭取把對方嚇跑。
除了這三板斧,再沒別的本事。
但這三板斧碰上了韓鋒和訓練有素的戰士們,那可就抓瞎了。
韓鋒往後一退,正好讓這幫家夥以為韓鋒怕了,喊聲更大了,從袖筒裏抽出來的砍刀揮舞的更瘋狂了,甚至有人砍到了同伴而不自知。
他們嘴裏噴著口水,一擁而上從電動門裏衝了進來。
有人用刀砍壞了電動門,的確把辦公樓上許多“領導”嚇壞了。
他們跑到陳艾的辦公室裏,一副大公無私的嘴臉,要求陳艾趕緊派人去“了”了這個“禍事”。
陳艾冷冷道:“你們的意思是,解散保衛科嗎?”
“再不解散,天知道他們會招來什麼人!”一個在公司裏有點股份的副總忿忿道,“才剛剛成立,就惹來這麼多混混,公司還怎麼開?”
“就是!”跑腿的立馬附和,“我建議,立馬給人家道歉,宣布馬上解散保衛科,把人家的人送回去,予以賠償。”
“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陳葉冷笑。
副總道:“當然不行,我出麵吧,把那個姓許的交給他們處置,憑我這點麵子……”
“你麵子值幾分錢?”陳艾轉身看著樓下,淡淡道,“既然你覺著生意沒法做了,你百分之零點八的股份,給你五十萬,不算虧待你吧?現在就走人!”
副總麵紅耳赤,高聲道:“陳總,你這是在包庇罪犯,我要去公安局起訴你!”
陳葉眼中殺機一閃,我當然不可能知道,可她很清楚,這個人從來都很有問題,不解決掉這個禍害,早晚會讓他鬧出點亂子來。
“很好,看來你對保衛科很有看法,我給你們提供場所,你和保衛科的員工好好促膝長談一番,最好爭取和保衛科解開誤會吧。”陳葉笑道。
副總嚇了一跳:“我不去!”
這一下太大聲,他自己反應過來,十分尷尬地嘴硬道:“我是股東,又是副總,跟他們沒什麼好談的!但我的意見放在這,要麼他們解散,要麼我走人,我……”
“你和保衛科勢不兩立,對吧?”陳艾頭也沒回,冷冷道,“你走人吧!”
保衛科絕不解散!
這是陳艾強硬的態度。
不少“領導”都被嚇壞了。
他們可沒有股份,大老板現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公司完全成了陳家姐妹的地盤,她們說開除誰,那就一點都不會打折扣。
大變就在眼前,不留在這裏趁機多撈點,出去找工作?
急什麼!
那副總被看起來很好欺負的陳艾強硬的表態懟住了,胸口急促起伏著,讓人很擔心下一秒他就會心髒爆炸而死。
“我不服!”他叫道,“我要去找大老板,我要見王總!”
陳艾淡淡道:“我沒攔著你找任何人,要去中南海嗎?我可以幫你聯係門路。”
所有人都明白了,陳艾要完全掌控公司,這個態度絕不容任何人幹涉去改變。
保衛科,就是她的打手!
原來,她是打著完全掌握公司來的!
“我可以走人,”副總態度軟化了,他明白了,陳艾根本不會跟任何人妥協,“但我要三千萬!”
“你會一分錢都拿不到!”陳葉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那百分之零點八的股份是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裏清楚,現在開始,你將是本公司現階段被起訴的第一個人,當然,你不會是最後一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