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早上說好的事情來說吧,公司的股份,我不會給員工一股,並且我不打算上市——雖然這更遙遠了就,要有那個財力,或許幾年之後才可以考慮上市之類的問題——但我可以給員工按股分紅,比如現在就跟著我的員工,到年終我可以按照一定的股份給人家從全年盈利中分一部分利潤。
可這隻限於現在和我一起創業的員工,並且能一直和我一起創業的員工。
中途有人離開了,那就不可能再給繼續分紅了,那部分分紅的盈利,也就會歸我單獨所有,或者拿出來獎勵優秀的新員工。
後麵參加進來的新員工,按股分紅的事情就別想了,除非特別優秀,可以按照行政貢獻,用別的方式進行分紅。
這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隻是暫時我先確定的就是這樣一條創業的道路。
見朱麗敏很是不好意思,也很忐忑,看起來,她剛才說的隻是個借口,並不是實情,至少不全是。
那個臉蛋肉肉的小姑娘看了看朱麗敏,又看了看我,低下頭吃飯去了,沒有再說話。
我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笑嗬嗬地扒拉了兩口飯,喝了大半瓶水,隨後才隨意地道:“學業重要啊,雖然沒能再多得一個幫手,但能留下小朱,這已經很不容易了,我這人不貪心,很知足。”
於是氣氛重新熱絡起來。
難怪有人說,飯桌上最容易增進感情,哪怕隻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感情,充其量不過熟絡。
但這就夠了。
我決定在公司裏積壓的這批快遞全部送到客戶手裏之後,花錢請大家吃頓飯,隻是四葉草這邊的人。
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忙到七點多的時候,公司裏積壓的快遞才勉強發出去,六個快遞站的人也都回來了,一個個都累的夠嗆。
問了一下,六個快遞站積累的快遞,至少有今天我們二十多個人玩命發出去的那些那麼多,也就是說,明天還要繼續拚一天。
看了看員工和“幫手”們的狀態,我心裏完全沒底,明天或許有人會不來了吧,隻希望不要太多。
讓員工們都下班之後,我和白露累的躺在辦公室的地上,半天都不想動彈。
白露卻很興奮,財迷一樣的,一根一根數著手指頭,笑嘻嘻地說:“其實累點沒事兒啊,想想今天發的這麼多快遞,那要掙多少快遞費啊?要是每天都能有這麼多,保持一個月,公司肯定能正常運行起來,到時候,咱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多招一些人,再擴大一下生意,多好啊!”
就現在這點事情都還沒理順呢,還擴大市場?
白露喜滋滋地白了我一眼道:“真傻呀,這段時間望海亂糟糟的,空擋還沒多少人填補,我們不抓點緊,守不住現在的這個市場,不拚命一點,走的快一點,等別人都反應過來之後,我們還怎麼搶別的市場?時間很關鍵,要爭分奪秒才行哦!”
我想著想著,忽然就想笑。
的確,雖然累的很,可隻要想想這麼累都是為了我們自己,一切就都值了。
白露坐了起來,讓我枕著她的大腿,她一雙靈巧的小手兒在我額頭上抹著,在太陽穴附近轉著圈按摩,輕柔地鼓勵道:“所以啊,我們不能滿足於眼前的這點利益,望海大學這邊,至少在一周時間內,我們可以不用擔心外麵的快遞公司能從我們手裏搶走市場,隻要員工表現的足夠禮貌,留住絕大多數的客戶,肯定沒問題呀。而且,我覺著這樣其實也是在擴大我們的影響力,一次性,好幾天,幾十個快遞員,全部都禮貌熱情,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很快就能在望海大學這一塊區域內讓四葉草的名聲更加大起來。”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少數幾個難纏的顧客,還不能影響到四葉草的根本。
白露徐徐又分析道:“別的快遞公司現在就算很想馬上在這一片占據了我們的分量,可他們要開設分公司也好,快遞站也好,都要先看地點,再報批手續,再安排最基本的工具,還要招人,沒一周時間,幾乎不可能辦得到。”
我嗬嗬一笑,眨眨眼道:“這麼說起來,我們還要感謝姓王的,要不是他們對這塊地區的快遞業務完全壟斷了,我們哪來這麼好的發展空檔期啊!”
“我們可以憧憬我們的好日子啦!”白露心跳的特別平穩,她很安靜,整個人都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