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零軒冷冽眸子,怒視緊貼著自己臉的女人,恨不得一巴掌把身上的女人給甩下去。
可是為什麼?這女人的唇這麼軟,這麼甜,這麼可口,特別是嘴裏還加了顆糖葫蘆,更是有一股糖香味。
這……這女人唇為什麼這麼美味,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碰過女人的原因嗎?伸出舌頭一下把糖葫蘆卷進嘴裏,不由自主的加深了這個吻。
身邊的人卻各不相同,老頭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炎漠,炎然一臉驚嚇的麵容,周圍卻也是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盯著地方親吻的男女。
好一會兒,月零軒才放開身上喘不過氣來的人兒,眼見她有雙清澈明亮的瞳孔,細而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
因為剛剛的吻,她的皮膚白皙無瑕且透出淡淡紅粉,還有她那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如若她是男子,相信她跟自己有的一拚。
葉欣糖清醒時,才意識到自己被人吻了,而且還趴在那人的身上。
正眼看去,瞬間被眼前的人驚住了,這是何種的容貌,居然生成這樣,就算現代也找不出如此的人物。
這個男人一頭長及腰間的墨發,發絲如黑色錦緞般在後背恣意鋪染,衣訣飄飄的紅袍和那攝人心魂的眼眸,給人一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壓迫感。
他靜靜地躺在那裏,紅袍、黑發以及蒼白的皮膚,猶如一幅色彩絢爛的畫卷。
飛揚的眉角,無風自動的墨發,微揚的唇線,說不出的極致魅惑,道不盡的雋秀飄逸。
月零軒見她清醒過來,又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裏不僅冷哼,女人果然都是如此,談談道:“既然清醒過來,就從我身上起來,花癡。”
“額……”被他這麼一提醒,葉欣糖臉上瞬間紅了起來,快速從他身上起來,慌亂的整理褶皺的衣裙。
月零軒見人從自己身上離開,便也起身理順了自己亂了衣袍,抬頭對著炎漠炎然吩咐道:“走。”
好似這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葉欣糖見她如此,心裏騰騰怒氣橫升,對著男人的背後怒聲嗬斥道:“你給我站住,吃了別人豆腐,你就好像沒發生一樣走人,而且我哪裏花癡了,你亂說什麼。”
聽此話月零軒停住腳步,嘴角扯過一弧冷笑,轉身看著女人,諷刺笑道:“怎麼?還要我以身相許嗎?再說,你不是花癡,那剛剛盯著我看的出神的是誰?”
葉欣糖:“誰……誰要你以身相許了!”
月零軒冷笑道:“嗬嗬,不要我以身相許?那你和這老頭來這一出,不是有目的的嗎?我可不相信這是一種巧合的發生,當時可是很多人都看到那老頭把你扔到我身上的。”
“你……”葉欣糖頓時一時語塞,但卻想到又不是自己錯,一下子理直氣壯了起來,“就算是死老頭把我扔到你身上的,但你也要和我道歉,因為這不是我的目的。”
“不是你的目的,要我和你道歉?”月零軒冷哼笑道:“嗬嗬,可能嗎?你……”
啪——的一聲,四周瞬間變的安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