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霖威夫婦一聽,連忙磕頭急切的求饒道:“太後娘娘饒命,小女剛剛初愈不久,身體還未恢複,求太後娘娘饒了小女,臣願替女受罰。”
安素雲緊接著開口:“太後娘娘,臣婦求太後饒過小女,臣婦願一人頂罪。”
“爹爹,娘親。”葉欣糖心疼的看著不停磕頭的夫婦。
太後撇了一眼地上的兩人,嚴厲的說道:“哦,原來是葉將軍的女兒,葉霖威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若不罰,你讓皇家的顏麵何存,你讓哀家如何麵對天下百姓。”
離太後一丈遠的皇帝,隱藏自身的王者之氣,悄無聲息的走回高坐,不理會這眼前的一幕,斜臥在坐,品著美酒看戲的眸子看著低下的一切。
然而隻有葉欣糖和月零皓注意到了這一幕,葉欣糖看著那人,心中總是感覺此人麵孔很是熟悉,而且他居然還用一種戲虐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和她認識?
高坐上的月零軒看到那女人盯著自己看隨即回了一個戲虐的目光。
他沒想到叫人查了後,那老頭根本查不到他是什麼人,而這女人沒想到卻是葉霖威之女,所以他就等到了今天。
既然那老頭說不能殺了她,那他折磨她總行吧。
他的想法,但最後的事實卻總是不如他意的。
葉霖威低微的磕頭,說:“太後,臣深知這個道理,臣願替女受罰,望太後饒過小女。”
葉欣糖看著如此低微的爹爹,心中怒氣恒生,怒視著太後冷淡道:“太後,你要杖斃與我,還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糖糖”
“糖糖”
葉霖威夫婦不可置信的直起腰板,看著如此大膽的女兒。
太後聽此,更是火冒三丈:“還不快給哀家拉下去杖斃。”
侍衛作勢上前要抓住葉欣糖,葉欣糖隻是談談的撇了一眼,還是穩穩不動的站在那裏看著太後。
葉霖威夫婦一見,苦苦磕頭哀求道:“太後娘娘,饒命啊。”
眾殿的人看著這一幕,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暗暗自喜,有人惋惜。
和葉霖威好的大臣,也帶著自己的妻兒下跪,替他們求饒:“太後娘娘,還望饒了葉將軍之女,葉將軍之女剛初愈不久,還未恢複,所以才得罪了太後您,太後您慈悲為懷,就饒過葉將軍之女。”
太後今天見人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那裏聽的進去,厲聲道:“還不快點抓住她。”
此時,早已坐在高坐上的皇帝,卻談談的開了尊口:“母後,葉霖威之女無罪,為何要杖斃與她?”
太後疑惑的看著高坐上的皇帝,問:“皇兒,你這是何意?”
月零軒勾了勾唇,道:“母後,兒臣有許諾給葉霖威之女,除朕以外可不必與任何人下跪,不必與任何人低聲下氣,不必低人一等,朕許諾與她,可做她自己,所以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還望母後莫讓兒臣失信於人,更不能讓朕失信了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