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君夕卿真的忘了自己的生日。
她更驚奇的是,她竟然跟東方若璃同一天生日,而且她們都23歲,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往年她的生日,都會跟哥哥姐姐們一起過的。
但是想到大姐君夕顏,君夕卿就垂下了纖長的羽捷。
“瓶瓶,你回房間吧,早點休息。”
“是,女君。”
……
瓶瓶走出了房間,這時在回廊裏,她看到了一道頎長挺拔的身軀,陸夜冥。
陸夜冥單手抄褲兜裏,身邊站著梵門,梵門在向他彙報著些什麼。
“陸總統。”瓶瓶走上前。
陸夜冥側身,看向了瓶瓶。
“陸總統,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明天就是我家女君23歲的生日了,往年明天的淩晨,我們就會給女君慶生,所以我想陸總統幫忙準備一個蛋糕。”
陸夜冥挑了一下劍眉,幽深的鳳眸越過瓶瓶,看向了君夕卿那道緊閉的房間門。
明天她生日?
……
君夕卿一晚上沒有睡著,不知道是在路上睡太多了,還是往年的淩晨哥哥姐姐們都會推開她的房間門,幫她慶生。
房間裏打著一盞昏黃的燈光,君夕卿抱膝坐在床上,看著外麵淩晨的夜色。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她來電話了。
是大哥君楚霖打來的。
君夕卿靈動的水眸裏溢出了柔軟的漣漪,按鍵接通,她勾起小兒女的嬌俏笑意,“喂,大哥。”
“卿卿,”君楚霖凝重不悅的聲音傳遞了過來,“夕顏剛剛回來,她把一切情況都告訴了我們,你被陸夜冥迷了心竅,竟然對自己的大姐動手?”
君夕卿小臉一白,“大哥,你聽我解釋…”
“卿卿,”那端傳來了二姐君夕翎的聲音,“這一次你真的讓我們太失望了!”
“二姐…”
那端“嘟嘟”兩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君夕卿這一生最看重自己的家和國,又是極其護短的性子,為了親人可以連命都不要。
大姐君夕顏的事情沒有表麵看的那麼簡單,君夕卿有時候不願意往深處想,她不知道大姐說了些什麼,但是她有不好的預感,Z國出事了。
準確的來說,她最看重的家和國,出事了。
君夕卿撥出了君楚霖的電話,但是那端的電話被掐斷了。
她再撥出去的時候,那端已經傳來了冰冷而機械的嗓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君夕卿手裏緊緊的拽著手機,她23歲的生日,像是一隻被拋棄了的小貓咪。
她白皙的眼眶一紅,把腦袋低下來,想埋在雙膝裏。
這時“叩叩”兩聲,有人在敲她的房間門。
君夕卿猝然抬眸,她的房間門應聲開了,一道頎長挺拔的身軀佇立在玄關處。
陸夜冥穿了一件居家的黑色線衫黑長褲,他一雙漆黑如鑽石的眸子正靜靜的落在她發紅的眼眶上,沉穩,從容。
君夕卿水蒙蒙,濕漉漉的眸子倏然一縮,沒料到他會闖進來。
這時陸夜冥拔開腿,來到了她的床前。
他逆著光而戰,頎長的身軀在她麵前覆下一層剪影,擋去了她所有的光線。
她見他突然抬起了掌。
君夕卿下意識裏往後退。
這時他的掌心輕輕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捂住了她發紅的水眸。
“別哭。”
他說,別哭。
簡單的兩個字被他以一種無比低沉磁性的嗓音說出口,君夕卿就感覺一根羽毛輕輕的劃過了她的心湖,在她的湖麵上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他的手臂伸過來,撈住了她纖柔的身體,將她抱下了床。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自己從後麵圈上去,將她纖柔的身體圈在自己精碩的懷裏,將她半摟半抱的往外推。
“陸夜冥,你幹嘛?”君夕卿忍不住問。
陸夜冥親了一下她的秀發,覆在她耳邊喃喃道,“happy birthday。”
君夕卿心頭一跳,沒想到她23歲的生日被他第一個祝福。
剛才大哥的一個電話令她冷到了骨子裏,現在蜷在他的懷裏,貼著他心髒那裏傳來的“咚咚”強力搏動,君夕卿突然覺得暖。
這男人的懷抱溫暖的可以為任何女人遮風擋雨。
陸夜冥伸手推開了門,“砰”一聲,巨大的禮花從君夕卿的頭頂灑了下來。
瓶瓶手裏拿了兩個小煙花,開心的跑了過來,“女君,生日快樂,你又長大一歲啦。”
梵門站在煙花裏笑,“君總統,生日快樂,祝你永遠像花兒一樣。”
君夕卿看著漫天的煙火,煙火在“滋滋”聲裏炸裂開,五彩十色。
“謝謝。”
她緩緩勾起了紅唇,像一個孩子般開心的笑開了,接過了瓶瓶手裏的兩個小煙花,她跑過去用明火點燃。
煙花在她手裏飛舞。
“哇,好好玩啊。”
君夕卿開心的原地轉了幾圈。
做總統的這三年,她再也沒有這麼的開心過。
“女君,快看,天哪,流星,快許願!”瓶瓶大叫。
君夕卿抬眸一看,遠方的天空真的劃過了一道流星。
她迅速丟了煙花,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願---老天爺啊,請賜我一個好老公吧!
行了。
她許好願了。
聽說麵對流星許願是最靈驗的。
君夕卿開心的睜開眼,轉身,下一秒,她撞進了一雙幽深的鳳眸裏,陸夜冥正站在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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