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淪宸瞥眼瞧著被自己恐嚇得花容失色的羽弗青鸞,微翹起的嘴角沁著一抹得意。
“這醉酒的模樣,演得真是不錯,孤若是不用這樣的法子試探你,估計差點就要被你騙了!”
羽弗青鸞強裝不下去,隻得胡亂解釋道:“主帥大人是真的誤會我了!我是真的醉得有些頭暈,方才迷迷糊糊被主帥大人抱著,突然恍恍惚惚地聽見主帥大人要鬆手,這才下意識的勾住了主帥大饒脖子,驚醒起來的。”
羽弗青鸞懦懦地著,雙手依舊攀著冷淪宸的脖子,死命勾著,不肯鬆手。
“孤看你現在醒酒醒得還不夠清醒。”冷淪宸著,又向泉清池池水邊走了幾步。
羽弗青鸞緊張到,每根神經都在緊繃著。
“青鸞真的已經醒酒了,主帥大人就不必這麼麻煩了吧!”
“反正你一身的酒氣,泡在泉清池中好好散散酒氣也好。”冷淪宸著,鐵心一橫,真的鬆手將羽弗青鸞整個人拋了出去。
可是隨著羽弗青鸞跌入池水之中,冷淪宸也毫無防備的被她拽了下去。
冷淪宸這才意識到,剛才話之時,羽弗青鸞趁冷淪宸不注意,竟然將自己的衣襟與冷淪宸的衣襟係在了一起。
兩個人幾乎同時跌入水中,像是兩隻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
冷淪宸微嗔著,扯起不知何時被羽弗青鸞係到一起的衣襟,“醉酒狀態下,還如此心機叵測,孤真是看了你!”
突然身體失衡的羽弗青鸞跌入池中,嗆了一口水。隨後又被同樣跌入泉清池中的冷淪宸凶巴巴地質問。
也許是對冷淪宸欺人太甚的反抗,也許是酒壯慫權,羽弗青鸞竟然當著冷淪宸的麵,理直氣壯的出言反擊,“主帥大人不是也喝了不少的酒嗎?主帥大人要青鸞驅驅酒氣,那還不如一起的好!”
冷淪宸冷眸逼視著無知無畏,總會在冷淪宸爆發的邊緣,不斷試探的羽弗青鸞,胸中早已被她勾起熊熊怒火。
“孤看你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竟然敢對孤如此話!”冷淪宸挑起羽弗青鸞的下巴,啟聲逼問,“孤問你!孤之前提醒過你很多遍,告誡過你要和那個容成頡保持距離。可你倒好!不僅不聽從孤的勸告,還趁孤不注意,特意跑去見他,還更他有有笑!你這是在孤的心裏煽風點火,火上澆油!你知道嗎?!”
冷淪宸的冰眸凜冽幽寒地注視著不斷挑釁他底線的羽弗青鸞。似乎要把她冰封成一座冰山,牢牢禁錮在原地。
“我隻是出於禮節,去和屍突王道別而已!誰知道,惹得主帥大人一肚子火氣!難道每次主帥大人心頭有火,就要拿青鸞我來撒氣嗎?!”
冷淪宸自己心裏不痛快,卻來找羽弗青鸞的麻煩,這讓羽弗青鸞心裏很是不爽。
“你知不知道,你敢對孤如此話,這是在找死!”
“如果主帥大人就是怎麼看,都看青鸞不順眼的話,那主帥大人要殺要剮,青鸞也無所謂了!”羽弗青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弄得冷淪宸更加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