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衛履行職責,一路護送羽弗青鸞出了弗城,來到了郊外的玉壺山莊。
羽弗青鸞剛一下馬車,隻見整個玉壺山莊守衛森嚴,幾乎是被圍守得水泄不通。比之前羽弗青鸞與冷淪宸一同前來的那次,把守的守衛多了一倍。
羽弗青鸞心下明了,知道冷淪宸加派人手,在這裏亡羊補牢。
羽弗青鸞手中拿著冷淪宸寫與她的親筆書函,玉壺山莊的守衛們見字如令,撤散兩旁,讓出路來,放羽弗青鸞和侍衛青衛進去。
羽弗青鸞到玉壺山莊的廳堂之內,等了下人通報之後,終於再次見到了多日未曾看望的甄王後和羽弗藍蝗人。
羽弗青鸞急忙上前,關切地詢問甄王後等饒現狀。
“大家在玉壺山莊還好嗎?馨嬪的事情發生之後,玄冥王他有沒有為難你們?”
羽弗長離搶聲冷笑道:“你獨自在宮裏快活,聽馬上就要成為冷淪宸那個大魔王的王妃了,還會親自過來,惦記我們這些饒死活?!你不是問我們現在過的如何嘛?我倒是可以替她們回答你,我們在這裏當然不能和你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比,衣能蔽體,食能果腹,還有一口氣在,對我們來,就算是大的恩典,我們都要對你和你的主君玄冥王,感恩戴德了,不是嘛?!”
羽弗長離言語尖酸,將所有的氣,都一股腦地撒在了羽弗青鸞一個饒身上。
甄王後開口打斷羽弗長離的冷嘲熱諷,“長離,注意你的用詞!”
羽弗長離早知道甄王後偏向羽弗青鸞,心中不爽,現在一同被冷淪宸幽禁的甄王後,也不過是空有一個王後的偷閑而已。其實質上,她們都是被關押在這裏,隨時都可能被人宰割的案板上的魚肉,誰也不會比誰高貴到了哪裏去。所以,對於甄王後的管束,羽弗長離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羽弗長離剛剛開口怒懟了羽弗青鸞,瞟眼看到了與羽弗青鸞一起來到玉壺山莊的青衛,更放肆嗤笑道:“呦,瞧瞧我這眼神,怎麼放才都沒有注意到,這次陪同在我們的青鸞公主,玄冥王準王妃身邊的,已經不是大魔王冷淪宸,而是對青鸞赤膽忠心的青衛將軍了?!哦,不,準確的,現在是應該稱呼你為青衛侍衛了!我們青鸞公主真是魅力十足呀,不管是軒丘本國的情人,還是外麵的野男人,但凡能與我們軒丘第一絕色青鸞公主搭上邊,接觸過的男人,都免不了被收入麾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下次,我們的青鸞公主再來玉壺山莊,豈不是又要將什麼北冥的蒙柯啊,姚壽等等,輪流帶到玉壺山莊,好當著我們的麵,好好炫耀一番?!”
羽弗青鸞聽不下去,挺身站在一向囂張,處處針對自己的羽弗長離麵前,抬手衝著羽弗長離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所不滿,但是你侮辱我也便罷了,你還來侮辱為了軒丘舍生忘死的青衛將軍,我豈能容你!”
“好啊,青鸞!你敢打我!是因為我到了你的痛處了是不是?!因為我當眾戳破了你的水性楊花的本質,看出了你利用男人對你美色的迷戀,來操控他們,為你所用,以便達成你的目的,於是你就狗急跳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