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是胎夢呢?這麼明顯的征兆,難道愛妃還不肯相信?不過,也沒有關係。等稍後,孤命禦醫來瞧瞧,給愛妃你把把脈就知道了。”
冷淪宸說的越是煞有其事,羽弗青鸞就越是心裏七上八下的,沒有低。
“這……真的會是胎夢嗎?難道……我真的懷孕了?!”
瞧著喃言自語,自己跟自己打著肚皮官司的羽弗青鸞,冷淪宸覺得有些可愛又好笑,禁不住,埋首上前,在羽弗青鸞慌亂閃動的羽睫下,輕輕落下了迷醉的綿軟。
“愛妃不用擔心,既來之,則安之。如果稍後禦醫真的把出了喜脈來,愛妃就隻管安心養胎,歡天喜地的迎接我們的孩子出生就好!”
冷淪宸耐心安慰著,可是羽弗青鸞的心裏還是將信將疑,像是長了草一樣,亂七八糟的,暗自糾結。
冷淪宸早上還有事與軍師姚壽和副將蒙柯他們商議,一早出去了。
用過了早膳的羽弗青鸞心裏仍舊是毛毛的。於是,就拉了侍女澄碧和錦羽二人過來,將自己昨晚的睡夢,說與澄碧和錦羽二人聽。想讓她們兩個幫忙參謀參謀。
錦羽年幼不太懂事,倒是沒有分析出什麼所以然來,隻是反問羽弗青鸞是不是最近想的東西太多,腦子太亂,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而年齡比羽弗青鸞稍長一些的澄碧,一聽說羽弗青鸞昨晚的夢境,直截了當的驚呼道:“公主會不會是有喜了?”
“有……有喜?!”
羽弗青鸞之前和澄碧、錦羽兩個人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故意將今早與冷淪宸的談話隱去。誰承想,澄碧隻一聽到羽弗青鸞做了仙女賜子的夢,就大呼,說是羽弗青鸞很有可能是有喜了。
“怎麼會?!就因為我做的這個夢中有一個嬰孩?!”羽弗青鸞聽了澄碧也說的與冷淪宸如出一轍,心裏更加慌亂,禁不住反問澄碧。
“公主可曾聽說過‘蘭夢之征’這個典故?”澄碧沒有著急解釋,而是向羽弗青鸞詢問了一個羽弗青鸞似乎聽說過,卻又不十分懂的典故。
羽弗青鸞仔細想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蘭夢之征這個成語,我倒是聽說過,無非是寓意著婦人懷孕之象。不過,這其中的典故,我倒是孤陋寡聞。”
是呀,之前一個堂堂的,還未出閣的軒丘公主,怎麼會對女子懷孕的夢境之征這樣的典故感興趣,了如指掌呢。
澄碧繼而笑說道:“‘蘭夢之征’這個成語的典故,相傳是古時候,鄭文公的小妾燕姑,夢見了天使賜於了蘭花,而後生子,取名為蘭。從此,蘭夢之征這個成語,就用來比喻婦人懷孕了。”
羽弗青鸞不敢相信的擺擺手,“那些不過是傳聞罷了!又沒有什麼史實可考,說不定,是什麼人閑來無事的,杜撰的呢!反正,我是不相信,一個夢而已,哪裏就能預示著人懷孕了呢!”
羽弗青鸞想到自己剛剛與冷淪宸新婚兩三個月,就懷孕這件事,覺得十分的緊張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