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突王有什麼事,想要找我商量?”
羽弗遷的表情,已經向屍突王容成頡說明了,羽弗遷自知道自己身不由己的質子身份,屍突王容成頡就算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也不需要找他一個質子來商量。
屍突王容成頡沒有開口,具體說明,羽弗遷就已經巧妙的在他容成頡的麵前,表露出了自己的人微言輕,不足為鑒的態度。
屍突王容成頡笑著回應。
“寡人今日特地來到你的住處,想跟恭王你說的事情,與恭王和恭王的故鄉軒丘有關。所以,這件事自然要親自征求你的意見!”
“哦?!”
羽弗遷臉上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最開始聽聞這件事時的震驚,慢慢緩和下來,到現在為止,屍突王容成頡已經明顯能夠看得到,恭王羽弗遷目光中的好奇。
果真涉及到自己和自己本國的事情,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屍突王容成頡點點頭。
“軒丘在一年多之前,已經被北冥的玄冥王冷淪宸帶北冥軍占領。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這一年多以來,軒丘的百姓,恭王的親人姐妹,在北冥的玄冥王冷淪宸的手裏,究竟經曆著什麼,會遭遇什麼,想必,不用寡人說,恭王自己應該能夠猜想得到。”
屍突王容成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明顯看到了恭王的眼神中掠過一絲仇恨的火焰,他的拳頭,也默默地攥緊。
看來,恭王羽弗遷對玄冥王冷淪宸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一年多以來,北冥的玄冥王冷淪宸不僅僅掠奪了軒丘的江山,還霸占了恭王的姐姐青鸞公主,強娶了青鸞公主為妃。在軒丘作威作福。軒丘的百姓,既然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至於,軒丘的君王謙王……”
屍突王容成頡說到這裏,突然停頓了一下,抬眼偷瞧恭王羽弗遷的反應。
恭王羽弗遷的眸子突然犀利的亮了一下。
而後,瞬間又恢複了往日的溫和。
屍突王容成頡繼續說道:“你也知道,謙王原本在軒丘是,就不關心朝政大事,一心隻沉迷於聲色。安於享受安逸,卻沒有做到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才會導致給了北冥玄冥王冷淪宸可乘之機,卻毫無招架還手之力。麵對聲勢浩大的北冥軍,謙王當時的第一反應不是及時的亡羊補牢。而是被嚇得抱頭鼠竄,帶著寵妃嬈妃,棄城而逃。就等同於將江山拱手讓給了玄冥王冷淪宸和北冥。即便,之後,寡人聽說,青鸞公主為了救國,放棄了逃命的機會,隻身折返,回到了弗城,組織全城的百姓一同抗敵。但是,青鸞公主畢竟隻是一個弱女子,整個弗城孤立無援。最後還是不敵北冥軍,隻得投誠。”
“不管現在青鸞公主她們是忍辱負重也好,還是逢場作戲也罷,總之,想要完全依靠一個女人,挽留一個國家,勢必登天還難!所以,現在來說,不論是青鸞公主和恭王的姐妹們,還是整個軒丘,都等待著一個真正能夠扛起救國救民的責任的賢王及時出現,救百姓們,早日逃出水深火熱的苦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