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既然有疑問的話,無妨直接去問屍突王的好。畢竟,屍突王決定想要幫助誰複國,是屍突王自己的決定。我等,都無法左右。”
恭王羽弗遷的回答,直接將謙王羽弗遙尚未開口說出的請求,直接封死。
恭王羽弗遷見謙王羽弗遙的麵色十分的難看,於是,開口笑著解釋道。
“王兄放心好了。雖說,屍突王如今已經打定了主意支持我登庸複國。但是,本王與王兄畢竟是一奶同胞的親手足。你我本就應該不分彼此。所以,本王他日若是登庸複國,成為了軒丘的新王,不也就相當於是王兄坐擁了天下了嘛!到時候,王兄與本王一同享受榮光,不是一件美事!”
謙王羽弗遙聽了恭王羽弗遷說出的這句話,鼻子差點沒氣歪。
羽弗遙心裏想著,好你個羽弗遷,明裏暗裏的算計起本王我的江山。說話,還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振振有詞。還說什麼,兄弟二人,誰人當這軒丘的帝王,都一樣的,可以共享榮光。
可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羽弗遷要是真的有心,就不會霸占、算計著你親哥哥我的王位,奪走我羽弗遙的江山!你羽弗遷要是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與我不分彼此,真的有誠意的話,就應該直接將現在手裏,招來的兵馬,讓給我羽弗遙,輔佐我羽弗遙奪回軒丘,重新坐回軒丘帝王的帝祚。而不是在這裏,假惺惺的裝好人!
謙王羽弗遙心裏是這樣抱怨著想的,可是,表麵上卻還不敢與背後有屍突王容成頡撐腰的恭王羽弗遷撕破臉來。
“王弟說的是!寡人也覺得,既然我們是親兄弟,還分什麼彼此。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這軒丘帝祚,隻要不是落在外族人和外姓人手裏就好!”
恭王羽弗遷已經在話語裏,表了態。
謙王羽弗遙也心知肚明,自己的弟弟羽弗遷是萬萬不可能,將到手的鴨子,讓給自己的。自己再在這裏苦苦哀求,隻會,丟了帝祚,又丟了顏麵。
謙王羽弗遙雖然還是軒丘名義上的君王。不過,這三年來,早就有名無實。謙王羽弗遙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羽翼未豐,還需要借助屍突王容成頡的勢力苟活。
至於,恭王羽弗遷想要奪位,成為軒丘的新王,這對於謙王羽弗遙來說,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畢竟也是無奈之下不得不聽之任之之選。
再說,謙王羽弗遙自己也曾經仔細的想過。恭王羽弗遷成為軒丘的新王,總比軒丘的江山這樣不明不白的,落入北冥玄冥王冷淪宸這個賊人手裏要好。
謙王羽弗遙與恭王羽弗遷在軒丘帝祚之爭中,明顯敗下陣來。
謙王羽弗遙灰頭土臉的回到了謙王府。
嬈妃好不容易盼回了謙王羽弗遙,卻連羽弗遙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的,就猜到,謙王羽弗遙一定是失了利,在恭王羽弗遷的麵前認了慫。
“看陛下這個樣子,臣妾就猜得出,一定是恭王這個利欲熏心的小人,不肯給陛下的麵子。死死抓著帝祚之位不放,不肯將兵權交給陛下,臣妾說的沒有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