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蒙柯回身怒氣衝衝地問侍衛景璿:“景侍衛也是的!就憑景璿侍衛你的武功,抓一個小毛孩子,還不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怎麼還能讓那臭小子跑了呢?!”
“蒙柯將軍先消消氣!昨日,我確實有意要捉拿敖廷玨回來。隻可惜,敖廷玨當時還有不少暗中潛伏在何處的幫手。我一身難敵,所以,才讓敖廷玨僥幸逃脫了。”
景璿自己也覺得,昨日那麼好的機會,沒有抓住敖廷玨,很是可惜。
“這不是景璿你的錯。孤就知道,那敖廷玨幾乎不太可能在昨天祭天祈福大典那種場合上單打獨鬥!除非,他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就像景璿剛才所說的那樣,敖廷玨的背後,肯定還有一股勢力強勁的力量支持。如果孤沒有猜錯的話,敖廷玨應該是投靠了回到,打算要一雪前恥的軒丘恭王羽弗遷。他昨天混入到人群之中,暗中觀察,伺機行動,很大的可能是受到了恭王羽弗遷的指使。”
冷淪宸一聽說有人接應敖廷玨,將敖廷玨救走,就猜測到敖廷玨一定加入了,某一個對冷淪宸和北冥軍來說,對立的陣營。而這個陣營,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有且隻有恭王羽弗遷一派。
站在殿中,沉默了許久,未曾開口的軍師姚壽,此時才開口說道:“既然敖廷玨現在已經站隊,追隨了恭王羽弗遷的話,為了保險起見,王爺要不要暫時撤銷青衛和關賀天的重要職務,以免發生異變。”
“軍師是在擔心,青衛和關賀天,也會像敖廷玨一樣,遲早受到恭王羽弗遷的蠱惑,身在曹營心在漢,與恭王羽弗遷裏應外合,做出什麼,不利於孤,不利於北冥的事來?”
冷淪宸馬上就能猜透軍師姚壽勸諫的用意。
“王爺英明!屬下覺得,青衛和關賀天,雖然表麵上臣服於王爺,唯命是從,為王爺鞍前馬後,可是,內心卻並不一定,真的如此想。萬一,他們心口不一,對王爺懷恨在心的話,隻怕王爺日後,會出於被動的地位。倒不如,王爺盡早下令,革除青衛和關賀天二人的職務。隻要他二人沒有什麼實權。在派幾個人暗中監視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的話,屬下想,他們就沒有暗算王爺的機會。”
軍師姚壽進一步向冷淪宸解釋。連副將蒙柯和侍衛景璿也都紛紛表示,讚同軍師姚壽的說法。
冷淪宸卻微笑著,微微搖頭。
“難道軍師不覺得,現在正是孤用人之際的時候,孤正好可以借著恭王羽弗遷回伐奪位這件事,試探試探青衛和關賀天對孤的忠心嗎?”
冷淪宸早就在腦海中,盤算出了新的計劃。
軍師姚壽和副將蒙柯,以及侍衛景璿這麼一聽,這才發覺,原來冷淪宸早就對青衛和關賀天等人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