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亭玉對恭王羽弗遷的勸諫,絲毫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被恭王羽弗遷警告,讓敖亭玉乖乖安心在後宮中呆著,不要過問朝政上的事。
敖亭玉對於自己根本就無法勸說恭王羽弗遷改變驕固的態度,深深感到無力。卻又無可奈何。
這日,恭王羽弗遷上了早朝,與大臣們議事。
敖亭玉一個人在月瑤閣悶得慌於是出來,到禦花園中透透氣。
不想卻在禦花園中,見到了一直明裏暗裏針對她的嬌妃。
既然已經撞見,敖亭玉不可能佯裝不見。隻好上前莞爾施禮。
“嬌妃娘娘!”
“呦?!我當麵前擋路的人是誰呢?!原來是恭王陛下的新歡你呀!”
嬌妃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充滿了諷刺。
“怎麼?恭王陛下騰出來月瑤閣,金屋藏嬌,你卻住不慣?!不過也是啊,這月瑤閣,原本就是恭王陛下打算命人騰出來,讓我來養一些貓啊,狗啊的!最開始我還以為用不上了呢,沒想到你卻剛好搬進去了。”
嬌妃對敖亭玉說的話,語氣嘲諷,奚落,極為侮辱敖亭玉的人格。
敖亭玉默不作聲。以她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無法與嬌妃相提並論。
敖亭玉自己也知道自己進宮之後的處境,十分的尷尬。自己雖然也是恭王羽弗遷的女人,享受著妃嬪一般的待遇,卻沒有妃嬪之類的名分。
今日雖然見到的是嬌妃,但就算是見到了其他的妃嬪,敖亭玉這個一時間在後宮中,深受恭王羽弗遷獨寵的女人,卻仍舊是低人一等。
“看現在你這個樣子,似乎你在月瑤閣住的還挺習慣的。不過,這樣的人血饅頭,真的好吃嗎?”
嬌妃沉聲,狡黠的目光白了敖亭玉一眼。
敖亭玉原本不想跟嬌妃搭話。以為自己忍一忍,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不過,嬌妃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敖亭玉實在是聽不下去,出言反駁。
“我不知道嬌妃娘娘,你剛才所說的人人血饅頭,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嬌妃仰天而笑。
“你在我的麵前裝作什麼純良無辜啊!別以為你腦袋削了一個尖兒,擠進了王宮,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恭王陛下的女人,你所做的那些齷齪的勾當,就沒有人知道了?!告訴你,我可是調查的你,調查的一清二楚!你是怎麼混入到宮中的?!你自己最清楚!”
敖亭玉扯起唇角,凝視著一直再給自己潑髒水的嬌妃。
“我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嬌妃娘娘,嬌妃娘娘會如此的看待我,會用一些,根本就沒有證據的,空口無憑的東西,來中傷誹謗於我?”
嬌妃瞥眼冷笑。
“我惡意的中傷你,誹謗你?!嗬,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好歹是堂堂的貴妃娘娘,會如此閑來無事,出言惡意中傷你?!你也不看看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之前在別州的時候,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恭王陛下說,你是楚白的未婚妻,根本就不可能跟陛下離開別州,來弗城生活。我當時還以為你是什麼樣的貞潔烈女,可是現在看來,你無非就是一個又當又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