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宮裏還發生過其他什麼事沒有?”
羽弗長離繼續跟問。
宮女略想了想,“對了,還有一件大事。恭王陛下前一陣子,私下安排了敖廷玨敖將軍,去了軒丘,聽說,是去查證玄冥王冷淪宸是否還活在世上之事。”
“然後呢?敖廷玨查出來了什麼沒有?!”
聽到玄冥王冷淪宸這個讓自己又恨又愛的男人,羽弗長離忍不住開始好奇,冷淪宸的生死。
以羽弗長離的角度來說,她希望冷淪宸活著,遠遠大於希望冷淪宸死。
且不說,羽弗長離莫名對冷淪宸有好感,想要把冷淪宸從羽弗青鸞的手裏搶過來。單單說,冷淪宸其人,不僅僅是整個軒丘的敵人,更同樣的屍突國忌憚的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在屍突國,受到屍突王容成頡言語侮辱的羽弗長離,更加希望,這個唯一令屍突王容成頡嫉妒記恨和忌憚的男人——北冥玄冥王冷淪宸能夠好好得活著。終有一日,等到他們龍爭虎鬥的時候。
羽弗長離希望從宮女的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可是,丹鳳樓的宮女,卻開始歎氣。
“雖然敖將軍這次追查玄冥王冷淪宸生死之結果,還沒有公開。但是,奴婢聽侍奉恭王陛下的宮女私下裏說,自從敖廷玨敖將軍從軒丘回來複命之後,恭王陛下就一直眉頭不展。看起來好像遇到了什麼如臨大敵的難事一般。看樣子來推斷,敖廷玨敖將軍一定是帶回來了什麼,不利的消息。那麼,這個不利的消息會是什麼呢?奴婢鬥膽猜想,除了敖廷玨敖將軍查證出玄冥王冷淪宸沒死,還好好的活在人世這件事之外,應該沒有什麼,能夠讓恭王陛下如此愁眉不展的事。”
宮女一通分析,與羽弗長離的分析,如出一轍。
“看來,我不在宮裏的這段時間,宮裏確實發生了很多的大事。我差點錯過了這幾出好戲。”
對羽弗長離來說,無論是敖廷玨的姐姐敖亭玉進宮侍奉恭王羽弗遷的事,還是敖廷玨帶回來的,有關於玄冥王冷淪宸沒死的消息。對羽弗長離來說,都是難得可以加以利用的“好事”。
羽弗長離正愁著,自己剛剛回來,沒有什麼用武之地的時候。她丹鳳樓裏的宮女,卻給她帶來了什麼利好的,可以隨時助她翻盤的消息。
“行了,我都知道了。時間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
“是!”
兩個宮女應聲,欠身退出了羽弗長離的房間。
獨自留在房間中羽弗長離,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間變得豁然開朗,嘴角挑起輕蔑而又陰鷙的笑容。
身在月瑤閣的敖亭玉,自從那日因為嬌妃向她透露表哥楚白一家三口,都被人暗殺的事情,而向恭王羽弗遷詢問未果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有些鬱鬱寡歡。
導致,這兩天恭王羽弗遷來月瑤閣安寢,看見敖亭玉這般淒楚的模樣,起初還能好言哄勸哄勸。可是日子一長,恭王羽弗遷的耐心,也漸漸的被敖亭玉磨光。甚至導致,萌生了不想再去月瑤閣看著敖亭玉的那張苦瓜臉的想法。